确实只有有钱人才能去学车。
杨清想了想,然后开口:“学车的费用,包括考试的费用,一整轮下来大概四千块钱。你可以自己估量一下。”
不知道她现在的收入是多少。但是攒两三个月,应该也够了吧?
——呀!
那狐白大概算了一下,接着就抬起头来喜滋滋地兄长说:“那我现在也算是有钱人了。”
有钱人……
听这个形容杨清有点想笑。
他低下头,回想起这姑娘当初毒舌的话,然后小心眼地把那句话重新回敬给她:“难道有钱人也要出门卖艺吗?”
“……”呸!被阿白站起来在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下,她瞪他一眼:“不准你说伤人的话!”
杨清吃痛!
他捂着头,心里还忍不住地感叹——小萝莉真是太暴力了!
他现在龇牙咧嘴地:“你当初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像这样敲你……”
但是他可不止一次地敲过她。
暗戳戳公报私仇成功的阿白现在的心情就非常愉悦。敲了他一下,她觉得她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狐白脸上挂着一抹笑,并且一脸奇怪地瞟了兄长一眼:“这话说的……这是犒赏,难道哥你不高兴吗?”
“……”哈哈。杨清眼皮一跳,然后十分艰难地开口:“我挺高兴。”
“那就好。”
“……”
说话间游玩碰碰车的人就凑齐了。工作人员的倒计时响起,等数到零的时候,狐白就用力踩了油门,操控着方向盘往前开了出去。
呜呼!
萝莉很飒!
不过在场的毕竟是陌生人,大家都玩的比较拘谨,基本上没有刻意朝着对方的车撞过来的人。但场地毕竟就这么大,碰碰车又不太好控制,因此偶尔也有几次磕绊,到最后收获了几声不好意思,大家就各自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杨清想了想,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对阿白开口:“我们努努力,以后肯定能买到一辆车子的。然后你就像今天这样,带我去兜风。”
狐白一愣。她转头看向兄长:“咱们以后能有机会骑马吗?”
“能啊!”骑马得去内梦。他记得以前有一个段子,说那边的学生都是骑马上学的。
内梦在汉朝以前的时候被匈奴和鲜卑占领,但还是也有一部分属于并州。去那边也算是送她回家了。但是杨清觉得这姑娘的祖籍应该是在杉西那边。
于是狐白就飞快地应下了。她继续开车,同时对兄长说道:“那以后等有机会了,我带你骑马兜风。”
“呃……”
骑马。
杨清没太反应过来,他眨眨眼睛:“怎么骑?你要教我骑马吗?是我们一人一匹还是两人一匹?”
“……”那肯定是两人一匹啊!学骑马很难的!她现在又不能找出一匹温顺的小马驹来给他练习。按照阿白的设想。毕竟他有职务在身——这么久她算是搞清楚他工作的时长了。除了正常的休息日之外,他偶尔还有一些工作假期。就比如像现在。因此如果真要去那边玩,那估计也就是挑个国庆节的假期去。
去玩的话肯定也玩不了多久。更别说他还要在那边抽出时间来学习骑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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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白想了一下,也开口问他:“你想学吗?想学的话我就教你。”
不不不!
杨清摇头飞速地拒绝了,“我不爱骑马。”总觉得很危险的样子。
他又问:“所以我们到时候是共乘一匹?”
狐白直接点头应了:“嗯哼。”
杨清:“……”
虽然事情还没发生,但是杨清已经在为未来高兴了。不用想,他会和阿白共乘一匹——他坐在阿白身后,然后能轻轻地环着她的腰。女孩子就牵引着缰绳,得了主人的指令,马驹会轻柔而缓慢地在大草原上漫无目的的散步。他们能感受到草原上的晚风,和一场气势恢宏的落日。
很温馨。很美好。
但是这有一个前提——这幅唯美的场景好像被一块大石头砸成粉碎。杨清觉得自己应该是在马背上掉了下来。
很快。他收起这份幻想,然后重新把自己置身到现实。接着杨清就有点担心地开口询问:“你确定我不会从马背上摔下来吗?”
“……”放在现在肯定是不会的。但是阿白也不太清楚他们什么时候能去到草原,因此她也不能确定她的技术在那个时候生疏了没有。
会不会摔下来……
她这还真不能打包票。
狐白盯着他看了一会,眼神飘忽地开口:“……应该不会吧?”
啊?
杨清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目光发愣:“什么叫应该不会?”
这让他内心更慌了。
狐白见状就一咬牙,她单手控制着碰碰车,另一只手则举起来发誓:“大不了我以高祖的名义起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摔下你的!哥哥你要相信我呀!”
杨清:“……”
很好。
她搬出了高祖……上一个高祖现在正在湖边勤勤恳恳地管束阿白叫她不要偷偷摸摸地下水。现在这个高祖被搬了出来成为了他们骑马的保护神。保佑他骑马不要摔断腿。
……希望高祖给点力吧。
杨清有点心慌地问:“阿白,你现在的誓言还一诺千金重吗?”
“……”
阿白心虚地移开目光。
那不知道……刚才那个誓言她是以刘邦的名义发的。具体有没有千金重得去问他。总之与她无关。
她什么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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