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没加上微讯。就算她想转钱,那也不能硬转吧?
哦。
看起来下次见面的时候她除了问对方的名字,还得问问能不能加一个微讯了。
“她那是她冒犯我的歉礼。”
“……她冒犯你?”
“因为她问到我阿母了。她可能觉得触及到了我的伤心事吧。”
“……”杨清手指突然一颤。在听到“阿母”这个词之后他就恍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好像这确实是几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听小姑娘谈起她阿母。
以往她挂在嘴边的最多也就是高祖与阿父。中元节的时候也没说要给她阿母倒一杯酒。那么问题来了……
她阿母呢?
她阿母去哪里呢?
狐白被兄长震惊的眼神吓到了,她抬手往杨清面前一挥,“嘿——呆子!你发什么呆呢?”
“啊?”杨清猛的反应过来。他回过神,“哦。没事,你继续说。”
然后狐白就事无巨细地把她和喻子礼认识的经过大致给杨清讲了一遍。当然最后那一段她自作多情地以为人家是在喊她的名字的那段剧情被她给删掉了。
这太影响她光明伟岸的形象了。
……懂了。杨清在心里思考了一会。他顿了一下,又提醒阿白:“但是我建议你一点——如果你以后再出去认识新朋友的。递给你的酒水饮料要小心一点。像这种入口的东西一定要谨慎。还有就算是你自己的饮料。如果它脱离你的视线范围之内,你最好也不要喝。”
很危险。
但是阿白就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情——瞧瞧她刚才听见了什么?于是女孩子就瞪圆了眼睛,她惊喜道:“所以我能喝酒了?”
……喝个毛线!
生气的杨清直接再阿白头上一敲,给她一个爆栗:“认真一点,我跟你说正经事呢!”
狐白:“……”
难道她说的不正经吗?
下一秒杨清就捏捏阿白的脸,非要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阿白开口讲,并且伸手指了指如霜:“我有琴。”
——她有凶器。
“如果我发觉对方有什么异地的话,我一定第一时间拿我的琴往他的脑壳猛敲!”
“……然后你就锒铛入狱了!”幻想一下阿白穿着囚服,摇着铃铛入狱的场景……
今天是纯狱风啊!
“……”哼!然后阿白就瞪了他一眼。太坏了!他总是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我才不会入狱!”阿白大声嚷道,“只有你才会入狱!你这个变态!”
杨清:“……”
成吧。
好像他也确实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阿白立刻就抓住了杨清的这点心虚。她站起来站到沙发上,妄图居高临下地对他进行身高压制。她俯视着他,紧接着阿白就对着他大声嚷道:“你看!你心虚了!”
只有这个愚蠢的人才会被关进局子!
哼……
听这话杨清眼皮就忍不住跳跳——她以为他还是那个一晚被痛击三次的杨清吗?
喂鱼。
嫂夫人。
有疾。
哼……
在经历过这三次沉重的打击之后,这世间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刻薄话能打击到他了。杨清现在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因此他还是安坐在沙发上。
他抬眼瞟一眼她——女孩子在看到兄长需要抬头才能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之后,她翘起的唇角就显得越发得意了。
嘿!
你也有今天。
杨清还在看她。他目光慢慢向下,最后落在了女孩子踩在沙发上的白嫩的脚丫上。
狐白:“……?”
狐白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往看哪呢?”女孩子瞪圆了眼睛,忍住了要往他身上踹的冲动——再看她就要忍不住踢他了!
“……哦。”杨清莫名其妙地应了一声。他把视线从她脚上移开,又仰着头望小萝莉。然后对她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你信不信我敢捏你的脚?”
狐白:“……”
——不是说脚对于古代女子来说算隐私部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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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考虑到她这里一段时间,天天在家里穿凉拖鞋都穿习惯了,因此杨清还真拿不准现在这个脚对于她来说还算不算隐私部位。
怕攻击力不够,杨清想了一想,又添了一句:“当然如果你叫我舔、”
“啊——”小萝莉没等他把话说完,立刻就提起脚来踹在他脸上。杨清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还想舔!”她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大雁都还没送,难道就想洞房不成?呸!变态!登徒子!孟浪之徒!
……不对!
在生气之余狐白还有空想别的。她心思飘飘,有点拿不准——洞房是要怎么洞来着?应该是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吧……
他不能舔她……
就算是成亲了也不能……
这太变态了。
“……”
为这点小事狐白有点心虚,于是她的气焰也一下子低了下去。
但杨清没注意。他只是抬手揉了揉脸,注意力全在当时的那种触感之上。他仿佛在回味。
白白的……
软软的……
杨清本来还有别的拿捏阿白的方法的,但现在他的想法一下子变了。空气沉寂了一会。这变态从那种虚幻的感觉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阿白。
他问:“你还生气吗?”
“……啊?”阿白一愣,然后抿了抿唇——这姑娘重新调整好气势,又鼓起眼睛立刻说,“我生气啊!”
她要气死了!
“……我知道错了。为了让你消气,我愿意再被你照我脸上踢上两脚。”
狐白:“……”
女神抿着唇没开口,她在估量现在的局面。
不对劲……
万分不对劲……
见阿白没说话,杨清又道:“你不要怜惜我!我知道的,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而我愿意承受一切代价。”
“如果你今天不惩罚我不给我留一个教训,下次我一定会再犯的!”
这是惩罚吗……
狐白歪着脑壳在心里想,默默地盯了他一会,女孩子就慢吞吞地开口:“可是我觉得这对你来说不是惩罚,而是犒赏。”
杨清:“……”
哪有?
杨清一阵心虚,然后又梗着脖子为自己辩解:“这就是惩罚呀!被一只脚朝脸上踢——是正常人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