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好吧。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怨天尤人没有丝毫意义,杨清小脑瓜正在飞速转动,他正在努力想办法帮宗子正收拾烂摊子。只是答应面试而已,又不是答应她入职了。咱们可以在面试的时候想办法把她刷出去啊!
而且她一个弹小提琴的懂什么游戏?
刷!
狠狠地刷!
……正在干坏事的杨清隐隐有点良心痛。
“对!”经过杨清的提醒宗子正就想到了,“这样——”
老板右手锤左手,为自己想到的绝佳点子而感到惊喜。
“你还是负责初面,初面的时候你就悄悄跟她透露,说我们公司加班严重,试用期工资也不高。并且弹性工作制。偶尔还有拖欠薪水的时候。你就这样跟她讲。”
“……好。”杨清打算走了,但想了想,他又回头不确定地问道:“老板——您以后应该不会跟那位喻小姐在一起吧?”
“……”这话说的。宗子正抬头对他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我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
不为什么。
总之不管怎样,不在一起就行。要不然他怕被夫妻俩联合起来报复。不过在离开老板的办公室之后,杨清的心里还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也许他应该让宗子正发个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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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二十。
当杨清拎着一大杯水回去的时候,阿白就手拿着两根豆橛子站在门口。
天气有点冷。
哈——吹一口气就能吹出一大口白雾。因此当杨清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小姑娘在仰着头哈气的场景。
干什么呢?
杨清眼神微妙,他提醒她:“你站这干什么呢?”
呀!
阿白猛的反应过来,然后又拿手上的豆橛子打他一下:“你吓我一跳!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不敢讲话。他刚刚的出声不就是在提醒吗?
但很快阿白又心虚了。
她想起来下午的时候她给兄长通风报信但是不小心撞到了宗子正的事……
谁能有她倒霉呢?
但是这绝对不能怪她——明明是他自己说他讲话方便的。
两根豆橛子被移到一只手上,阿白伸着脑袋左顾右盼,然后再抬手把他一拉,拉着他回到屋里。
砰——门关上。
饭已经做熟了。
今天是一大盘的土豆丝,一大盘鱼香肉丝,和一盘豆角炒肉。
闻着就香。
“你先去洗手。”她推了他一下,两根豆橛子也交给他:“顺便把它们放到冰箱里去。”
阿白说着,然后接过杨清手上的东西,给他随便找个桌子一放。稍微有点奇怪的是冰箱里已经没有另外的豆角了。
杨清滚回来,挠着头疑惑不解道:“那两根豆角你为什么不一起做了?”
“……哦。”阿白开口说着,顺便往兄长的碗里夹了一大筷子的豆角:“因为我实在担心你会因为下午的事情而被主君毁尸灭迹——所以打算如果你六点半了还不回来,我就杀进你们公司去解救你。”
“……拿两根豆角解救?”
“那我能怎么办?”女孩子有一点点的灰心,她叹口气郁闷道:“除了豆角以外其他的都是凶器啊!我一带出门就会被抓起来的。”
“……”
道理是这个道理没错,但是——
杨清在认真同阿白探讨豆角救人的可行性:“但是你也不能拿豆角解救啊!又勒不死人。”
“是勒不死,但是可以笑死敌军。”
“……啊?”杨清愣了一下。
“没什么。”女孩子反应过来,然后飞速地转移话题,“你先说你老板听见我们说话——然后呢?再然后发生了什么?”
她真的很好奇。
同样也好奇喻姐姐跟宗子正到底是什么关系。吃饭的时候就适合讲八卦,于是杨清就默默地吃了一大口鱼香肉丝,开始给阿白从头讲起。
首先要从喻子礼往他们公司投简历开始讲起,然后讲到老板对那位女郎抗拒的态度。
至于明天的面试——
小主,
这个不能说。
杨清就不对她讲了。
巴拉巴拉把能讲的讲完,想了想他就戳戳阿白的腰。呀!她穿太厚了他戳不到肉。
“但是这些你都藏在心底,不能对你喻姐姐讲,知道了吗?”
“嗯嗯!”绝对不说。
然后杨清又叹口气。面对老板抗拒的态度杨清也很头疼。一想到两个人在密谋着把喻子礼从面试上刷下去他就良心痛。
“要不——你抽空劝劝你喻姐姐。让她不要再把心思放到她未婚夫上了。”
这哪是未婚夫啊!
看他们老板那样,躲喻子礼恨不得躲八尺远。但未婚夫大概不是空穴来风——你看宗子正都没去质问。既然没有感情,那就只能是有钱人的联姻了。
何必呢?没有感情的婚姻强硬地凑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爱情这种东西要讲究情投意合。
喻子礼既有不错的家境,又才貌双全,她何必在宗子正这里受这种羞辱?再找一个优秀的人,这对那位“喻小姐”来说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至于工作——
既然都是有钱人,他觉得喻子礼应该也不差这点三瓜两枣吧。
阿白就很沉默。
她开口:“我劝过了——不行。”
“……”杨清也很艰难地开口,“那她真是……情根深种啊。”
阿白:“……”
不过阿白反倒有一点点的理解喻子礼。
“对了!”杨清忽的想到了个事,“如果我当初一直没有答应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如何?你会变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