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的话,于是杨清的眼神就瞟瞟自己,然后恨铁不成钢地去掐小萝莉的脖子。
“你变态啊!”他说。
……杨清现在感觉自己有点被性骚扰了。就像是路过某个地方的时候,突然冲出来某个变态往他身上舔了一口!
亏她想得出来!
他还真以为小萝莉是心情不好,还在脑中想着要怎么安慰她呢!当然她心情不好的事是真的,但是她是因为不能涩涩而心情不好啊!
可恶的小萝莉!
真就是春天来了,就连单纯善良的小萝莉也开始暖饱思银欲了。
“啊——”阿白吐出舌头。
……杨清把胸中这股郁气抒发出去之后就感觉自己好多了。阿白原本是心情不好的——看见杨清这模样就觉得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果然美色能使人愉悦。
她也要追求幸福、追求自己的快乐!这样想着,阿白就悄悄地往杨清那边去了一点,用胯骨蹭他。但可能因为男人腿上穿着的睡裤太厚了,杨清并没有感受到。
阿白就款着男人的胳膊,凑上去继续笑眯眯地问:“你都掐我脖子了,你倒是回答我呗。”
有句话说的好,只要自己不尴尬,那么尴尬的就会是别人。
杨清:“……”
杨清无话可说。
……这要怎么回答?
“说不说?”阿白抿着笑凑上去亲吻他的唇,然后撒娇,“你就告诉我嘛。”
“……”没什么。杨清羞耻地偏过头,于是阿白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角——这货的确对美人计没什么抵抗力。他眨眨眼很难为情地说:“我不知道,是天生的。”
“哦~天生的。”阿白拖长音。
杨清:“……”
杨清又把头偏得更开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自己被小萝莉用言语调戏了。
阿白仍旧坐在他的腰胯上。
杨清的目光就慢慢向上望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他望着小萝莉的脸,抿抿唇说:“我觉得你在勾引我。”
“……”阿白就沉默了一瞬,然后毫不心虚地开口,“被你看出来了。”
杨清:“……”
……这叫什么话?都这么明显了,他要是还看不出来那不变成傻子了吗?就在杨清还在思考小萝莉目的的时候,阿白就又问了:“你会嫌弃我吗?”
“啊?”杨清一惊,被她这句话打得措手不及,连忙开口:“你怎么会这样问?”
准确来说——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好端端地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因为我的确自卑。”阿白垂下眼说,她看着自己,“有关于我的身份、有关于我的年龄……”
有关于她的身高、有关于她的胸脯……
“你不要这样想,”杨清硬着头皮说,“这不是你的缺点。”
真不是!
……虽然他已经很变态的,但如果就这样承认自己的某癖,那未免也羞耻了!
“我很喜欢。”
“……是吗?”阿白就望着他,很认真地问:“那你怎么证明?”
“……”
杨清恍惚了一下。
他抬头看看阿白,在她冷傲肃穆的表情下,他就伸手试探性地去解她睡衣的纽扣,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有月香水影,诗冷孤山。
他伸手摸了上去,于是阿白脸上的冷傲好似融化了。杨清又悄悄地看了她一眼。
……
……
酒痕在衣,莫坠欢愉。
……
……
……世界都安静了。
杨清轻轻地靠在沙发上,他歇了会,又轻轻地瞥了一眼侧躺在那边闭眼休息的女孩子——他心中无端升起一抹怜惜。
都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杨清虽然不会抽烟,也没有什么事后,但此刻却莫名有些手痒。
就有点想夹什么东西。
想了想他就伸手过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去摸女孩子的潋滟红唇,动作轻柔地在上面摩挲着。
他叹口气。
“……你现在冷静了吗?”
人被激素控制时往往会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行为,俗称——虫上脑。这是人的本心,是动物的本性。但这种生理需求原本就只是短暂的。更何况人与动物的区别就是知道如何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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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冷静。”阿白闷声道。从一开始她就十分冷静。即便刚才有些冲动——那也是她真心实意啊!
杨清:“……”
就在杨清发愣的时候,阿白又起身了。她握着杨清的手腕,很诚恳地对他说:“兄长,我们圆房吧!”
——她不要什么昏礼!
——兄长!你带我私奔吧!趁着耳畔能听见暮冬时节的长风,仰头能望见胸中的明月,在闲庭冬雪与簌簌的落花当中。
“兄长,我愿意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她是这样执拗,又是如此认真——跨越一千八百多年的爱恋,从一开始就轰轰烈烈的。
就以汉朝的婚礼程序而言,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呢?
虽然是以汉朝来论,可她原本就是汉朝人!
——就算来到现代在现代生活了一段时间,难道就能改变她身为大汉子民的事实吗?她身体里仍然流着大汉王朝的血。她在这里遵守现代的律法,那么这么宽容的现代是不是也应该求同存异,偶尔尊重一下他们汉朝的习俗呢?她愿意与兄长在一起,并不伤害任何人的利益。那么这个社会也应该愿意包容她吧?
她这样想。于是当她再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眶红红的,声音也带着哽咽。
她牵着杨清的手,流着眼泪说:“兄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