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炭治郎就不自然的嘴角抽搐:“善逸……被忍小姐逮到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拉肚子,大概已经去了七八次厕所了吧……”
善逸当时被忍小姐的日轮刀划伤后,当场就歇了菜,半夜三更起来就被肚子折磨到现在。
伤口也不深,只是简单的擦伤,但忍小姐是个玩毒的好手,折磨人和鬼都很有一手。
炭治郎去厨房吃饭的时候,善逸正好是第七次去厕所。
“忍那家伙……果然笑起来的时候最危险了。”伊之助打了个寒颤,这么说他们两个干脆的被郁子打晕还是一件好事了。
炭治郎汗颜:“不……我觉得这件事是我们的不对。”
“玄弥,你不吃吗?”炭治郎朝着玄弥递去一个饭团。
不死川玄弥这会儿正在迷茫之中,随手就拍掉了炭治郎的手。
玄弥脸色铁青:“我还是不能相信。”
虽然记忆有点模糊,但当时这猪头应该距离自己有数米远了。
因为他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跟上去的。
“那种距离,就算是柱也不可能做到。”
那种距离……真的有办法在离开他视线不被发现的同时瞬间击败他们俩吗?
他不觉得比柱更强,但也不可能在那种情况下,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到。
在他的记忆里,郁子就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过。
炭治郎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房门又一次被打开,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没有说谎……郁子小姐……真的很强。”
炭治郎脸上一喜:“善逸,你回……”
炭治郎脸上的笑容一僵。
呜哇,好惨……
只见我妻善逸双腿打颤地扶着房门,头发乱糟糟地顶在脑袋上,一脸萎靡像是好几天没吃没睡一样。
不死川玄弥斜了他一眼:“很强?你想说那女人比柱还强吗?”
柱?很强吗?
你是没有看到被郁子吊起来打的柱,就是最开朗的炎柱中途都有些怀疑人生,罕见的蔫了两天,话都变少了。
“炭治郎就是柱,你问他吧。”善逸翻了个有气无力的白眼,脸色比不死川玄弥还要更难看,苍白得虚脱。
他现在看着饭团都有些不敢吃了。
不死川玄弥一愣:“谁是柱?”
善逸面无表情地指向一脸尴尬的炭治郎。
柱这个称号,对于炭治郎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值得骄傲的称号。
因为他实在是太弱了,完全担当不起柱的名号。
“哈?他是柱?”不死川玄弥瞪大了眼睛,“我们不是同期吗?”
凭啥你就是柱了?
一直跟随悲鸣屿行冥修行的不死川玄弥完全不能接受同期里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成为柱。
“呵呵。”善逸苍白一笑,“这算什么,霞柱那家伙,不是握剑两个月就成了柱吗?”
而且,你要是有炭治郎那运气还能成功活下来,你也是柱。
想想他们成为鬼杀队剑士以来,一年不到的时间遇到的十二鬼月是别人可能一辈子都遇不到的。
尤其是上弦鬼月,其他柱几年几十年可能都遇不上。
他们一碰就是三个,其中还有个上弦之壹。
光是站在他面前都是一种对勇气的考验,连柱都没办法无视那股压力。
事到如今,还真没啥事情能把善逸给打击到。
嗯,握剑两个月成为柱的家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