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得好啊!心情顿时舒畅了。”
沈景年见她开心,自己也跟着嘴唇翘起来,“媳妇,听说你今晚下班和廖霞去了文艺队,是不是举报信的事查到了?”
“对,查到了,你猜是谁?”
“里面只有香菱跟你有仇,不会是她吧!”
“没错就是她,这人真是死性不改,上次把她推下河,没想到才安静了几天又找事了,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你没当场拆穿她,这可不是你的性格。”
“别急,她会付出代价。”
当天晚上刘玲被陆母拉着在家吃饭,吃了饭很晚才回来,一整晚乔母都没吃的。
饿的不行,又不敢出去吃,生怕一出去就再也进不来。
她趴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看到刘玲,忙跑了过去,“亲家,你吃饭了没?”
“吃了。”
“那你能不能做一点给我吃?都十点半了,我快饿死了。”
“抱歉,家里什么都没有,你饿着吧!”
刘玲说完,洗漱睡觉,徒留饿的前俯后仰的乔母在唉声叹气。
越想越生气,她在客厅踱步,时不时说几句。
“别人家的女儿生怕自己妈饿到,我家的倒好就巴不得自己妈饿死。”
“别人家的女儿看到她妈生病,床前尽孝,我家的巴不得妈死。”
“我命怎么这般苦?”
骂骂咧咧一晚上,终究还是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部队组织就让沈景年过去了。
调查的人回来了,带来消息,村长做证这些年乔母虐待乔悦儿,况且已经在他的见证下断绝了关系,双方早已经没了关系,乔母所说一派胡言。
还带来了之前他们断绝关系的村上盖章证明以及各个村民做证乔悦儿在乔家村这二十年被虐待的证据。
乔悦儿清白一出,军区医院以及部队统统为她打抱不平,骂乔母不是东西,贼喊捉贼,有些冲动的还说要见一次打一次。
沈景年回到家,看了一眼还在沙发上睡着的乔母直接进了卧室。
摇醒乔悦儿,“媳妇,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这么快,你有没有被波及?”
沈景年一愣,他倒是没想到乔悦儿第一个想到的是他,心中微微触动,“我没事。”
“可是村里有些人跟我一向不对眼,还有些人平时跟我那养母穿一条裤子,我担心她们会合同我乔母故意陷害我,有些嫉妒我嫁给你的肯定会使坏心。”
“放心,在此之前我已经让陆军的大哥帮我去找村长了,所以村长已经替我们做证,如今真相大白,大家都知道是乔家人胡说八道,知道你被冤枉还会给你一些补偿,这次算是因祸得福,彻底摆脱乔家人。”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我们这就把她送走,以后她休想来讹诈我们。”
“好,我等会送她去车站。”
“嗯,记住什么都不能给她,若是她耍泼那你就直接把她送公安,我就不信一个不懂法的人会不被吓到。”
“我知道。”
乔悦儿起床就把乔母弄醒,丢了一个馒头给她,“吃了,我们送你去火车站坐车回去。”
“啊!”乔母揉着眼睛,还没睡醒,“这就要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