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廿心里吐槽着:“别告诉我这一颗也下迷药了,还要解剖。”
“看吧,懂了没?小小澜月廿。”澜翼飞摸了摸接过果实的孩子的小脑袋瓜。
“懂了,您本就是个两脚书橱,还沾点神经,相当自大,性格不收敛,当然没人认识您……”月廿的声音突然断了。
澜翼飞却没有发觉,还沉浸在月廿说他“优点”而带来的喜悦中。
别过母子起身去抓月廿时,他早已无影无踪。
澜翼飞十分诧异,刚一回头,那对母子也不见了。
“嘿?这小子,他上次来过,知道我家在哪。”澜翼飞迅速朝家跑去,“这么急的吗?奇怪。”
他刚送的那颗澜澜果正被啃食着,正是那个裹着黑布的可疑身影,它发出了中年大叔的声音。
“那就是主人常提的人类尊者?感觉好弱,还以为伪装会露馅。”
澜澜果的核进了路边垃圾桶。
“城里的东西就是不一样,这东西还不错。”
它走进一处暗巷,里面传来了铁门被拉开的声音,像是用手指挠黑板,令人毛骨悚然。
被掏空的大袋子上,跪着一具娇小人体,头被双手揽在怀中,是月廿,细看那身体也是他的。
地上已分不清是澜澜果的果汁,还是它的血。
“我倒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