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县将华均彦正儿八经地看了两眼,回话道:“自是见过,上个月来了一次,八天前也来过一次。”
王猛说道:“你既然见过,为何不接他的状纸?”
知县回话道:“他上个月来了一回,我就去找郡守大人理论,谁知郡守大人不但没有接纳我的想法,还把我狠狠地批了一顿,说我要是爱多管闲事,就离开安邑,打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王猛道:“你身为地方父母官,守护一方水土,自该为地方上的人发言做事,怎可因为他人的一句狠话就畏缩不前,埋没良知。”
知县大人说道:“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地方小官,就是对这件事情来个竭尽全力,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我上头不认识人,引我入仕的恩人早已过世,我的话,上头听不到。为了将来能做个好官,只好眼不见心静,做些能做得动的事情了。”
王猛听过,哑口无语,摇了摇头,这人怎么生出这种想法,也太会明哲保身了。
但又想过来,事情办不好,还把自己搭进去,这也是蠢人做的事情,聪明人应该不会。
但人人都像他这般,那世间还要这些官员干吗,干脆让一个人说了算得了。
想到此处,王猛对着县令重言道:“那你今天是又打算让他回去了?”
县令大人说道:“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下。就是我现在去将那凌公子抓来,将他的女儿放了。不过半个时辰,我就可以打包走人了,凌公子照样逍遥法外,顺手将他的女儿抓回来,华均彦还不一定走的了。”
王猛很是无语,大声道:“你要么现在就去将那凌公子抓来,要么现在就打包走人,我不想跟你废话。”
县令大人一听,两个苦苦的眼神儿苦苦地瞧着王猛,就想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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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史见县令的眼神儿看起来很是无辜,也就不再为难他,对着县令说道:“他就是河东道总管,并州刺史兼龙城将军,王猛王大人。”
县令大人一听,立马向着王猛行礼道:“安邑县令张翼,见过刺史王大人。”
王猛见着县令那一身酸腐样,没什么心情,快语道:“行了,快点起来,快点去将那个凌鹏举抓来,我还急着到其他的地方去,没时间跟你在这儿墨迹。”
张翼一听,发觉刺史大人没有责备的意思,连忙起身,对着身边的捕快道:“快点去将那个凌鹏举抓来,刺史大人要问话。”
捕快一听,连忙走开,带着兵马,朝着心中的圣地跑去。
县令大人见着捕快走远,回过头来,对着王猛笑道:“大人,要不先到县衙里边用口茶水,润润喉咙,等会儿也好训斥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王猛将县令看了一眼,看着也不是很太人厌,跨过县衙大门,走了进去,被县令大人引到后堂,一个坐好,接过茶水,喝了起来。
县令亲着笑脸站在一旁伺候,很是来劲,好像王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