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锅都被抓了,能不激动嘛。
余笙直接设了一道屏障,把南王的人全都隔绝了。
被勒住脖颈的南王也有些慌了,这小屁孩是一点不知轻重啊!
她根本不知道南王府是她惹不得的。
南王谢危使唤功抓住拂尘好给自己一些呼吸的余地,一边怒道:“放,放肆。”
“你大胆。”别看她说话还带着奶音,奶声奶气,一声怒吼还是让被勒住脖颈的南王谢危身子一颤。
“速度把窝大锅锅带过来,他若在宁这里掉一根头发,窝就把宁的头发全拔光了。”
面对这小奶娃的威胁,世子谢尧立刻道:“快,快把人带过来。”
南王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许带。”
“……”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余笙上手就云扒拉他的头发。
南王发冠就掉了,头发散了下来后气得他头顶冒烟。
余笙拔他的头发,拔得他头皮发疼,嗷嗷直叫。
“……”
世子谢尧眼睁睁的看着父王的头发被她用力薅了一把下来后,头皮也跟着发疼,他几次想冲进去救人,都被那道屏障挡了回来。
疯子他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小又这么疯的人。
这和在老虎头上拔毛有啥区别。
余笙威胁:“放不放人,再不放人窝就把宁头发全拔光,让宁变成秃子。”
别听她声音奶呼呼,杀伤力还是有的。
可南王死不松口,“灵丹。”
“窝看宁长得像灵丹。”余笙的小肉手啪啪啪在他脸上拍了好几个巴掌,南王气得青筋直跳。
这辈子都没被人这样打过。
就在这边好一阵兵荒马乱时,就听一声娇喝:“住手,全都住手。”
“人我带来了,你快把我父王放了。”
就见一位少女带着拂风走了进来。
这是南王谢危的十四岁的女儿谢珠玑,模样生得水灵灵的,极为好看,就是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邪气。
此时,拂风也被护卫拿剑胁迫着。
余笙看了看被带进来的大哥哥后忙问:“大锅锅,他们有没有打宁?”
拂风:“余笙,我没事,你快把人放了。”
他一眼看见这南王正被她拿拂尘勒着脖颈,披头散发好不狼狈。
虽然妹妹也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可皇权至上,这样打南王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后果。
余笙把屏障解除了,手中的拂尘一扬,南王的身体就从四轮椅上飞了出去。
护卫们惊得瞪大了眼珠子。
来不及,根本来不及救他。
‘啪’的一声闷响,南王被摔在地上了,疼得他嗷嗷直叫时,小余笙又扑了上去,一脚踩在他心口问:“还敢去侯府找麻烦吗?”
“……”
护卫拼死提剑往上冲,他们王爷几时受过这等屈辱啊!
就是还没等他们冲到跟前,余笙手中拂尘一扬,一众护卫全都被打得七零八落。
流觞:“……”
这就是神明的力量吧!
她转为凡胎肉体,也许是自身的神力过于强大,记忆没有完全被洗去,保留了一分,神力也保留了一分。
仅仅是这一分,也是他们这些道士穷其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被踩得嗷嗷直叫的南王还在无能狂吼:“你放肆。”
竟然还不肯服软,余笙脚上一跺,就听一声惨叫划破长空。
南王的惨叫像被宰杀了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