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得伸手就抓住了刑檬的脖颈,整个人都变得疯狂起来。
刑檬眼泪一下子就落下来了,窒息的感觉让她觉得下一刻自己的脖颈就会被拧断。
“夫……君。”
她艰难的唤了他一声,华群玉回过神来,猛然松了手,她咳嗽了好几声,他又惊又吓,“檬檬,你有没有事?”
“夫君。”刑檬哭着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脖颈喊:“为了我和儿子,你再忍一忍好不好,一定会过去的。”
华群玉把她抱紧,“对不起檬檬,你以后离我远点。”
“我不会离你远点,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痊愈,夫君,你要坚持住。不然,我和儿子以后怎么办啊!”
妻儿是他最大的软肋,是他最放心不下的人。
看妻子哭成泪人,他心如刀割。
就在刚刚,他差点杀了他的妻子。
清醒过来,他拿帕子为妻子拭了泪,夫妻俩一起走出了书房。
待洗漱过后,儿子兰庭也起来了。
“儿子给父亲母亲请安。”
无比懂事的儿子让华群玉心里得了不少安慰,一家三口一起用过膳后,余笙也带着天斩剑和小白过来了。
这一剑一蛇一路吵吵闹闹,小白气呼呼的嚷着:“你凭什么把我变小,你快把我变回来。”
“把你变小是防止你个庞然大物吓着人了。”
“你就是嫉妒我长得雄伟,而你瘦得跟个麻杆似的。”
天斩剑冷笑一声,“做蛇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的,长得丑不是你的错,长得丑还跑出来招摇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剑一蛇没完没了,余笙显然也习以为常了。
来到弄玉阁,见到了二哥哥,询问了一下他今天的情况,刑檬和她说夜里发作了一次。
华群玉和她说了唐风眠的事情。
这唐风眠无孔不入,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潜入了侯府,竟然把药放在了他的书房里。
余笙听说这事后气道:“如果不抓住这个女人,她真以为咱们侯府是可以来去自如了,天斩,你有没办法追踪到她的去向?”
“主人别气,主人别气,天斩来想办法。”
没有办法,她现在没有多余的灵力去做什么,这事只能天斩出马了。
“你有什么办法?”
天斩:“主人,我们可以守株待兔。”
“……”这办法真好。
那唐风眠来去无踪,还就真的只有守株待兔了。
几个人商议一番后,余笙带着小白走了,为了抓住唐风眠,就把天斩留下了。
留下来的天斩又化成了一把剑,竖在了屋里。
结果,守了好多天,唐风眠再也没出现过了。
书院也迎来了每年的田假。
天热,主人再也使不出御冰术了,小白这天也被热得蛇身无处安放,满屋子溜哒。
主人在抚琴。
主人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