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悦对于秦华等在门口,甚至可能偷听她与姜小山行房之事,也是没有展示出丝毫的脸红耳赤。
但对于姜小山的这个问题则是脸色稍微红了红,“夫君,这次面见的是圣上,你我又缠绵了这多日,不洗漱一下,怕是对皇上有所不敬。”
说话的时候,对于秦华是丝毫没有遮掩的,似乎在聊家常一般。
“这秦欣悦也不知道是这秦华怎么培养的,居然骚话说的自然,真是不一般啊。”姜小山看了一眼秦欣悦,心中不禁感叹。
“嗯,那就听欣悦的,那烦请丈人帮我们去打盆水来,让我们两个洗漱一下。”
秦华看见姜小山对自己女儿百依百顺的样子,那更是心中长舒一口气,
“他能对我女儿这般,将来我做错什么,他要杀我,就绕不过我女儿这道坎,我这条命算是暂时保住了。”
十分开心地就跑了出来,打了一大盆的水回来。
秦华的水才刚刚打来,秦欣悦就站起了身来,喉咙滚动了几下,“父亲,你把水给我吧,我自己洗漱一下就好了,夫君我已经帮他洗漱过了。”
姜小山则是不慌不忙地在穿戴衣物,看了一眼在那呆愣愣的秦华,秦华这才反应过来,眼睛死死盯着地面,退走了出去。
“这女儿被我教坏了,居然如此不知道避讳外人了!”
片刻后,秦府大门口。
姜小山一手携着秦欣悦,满眼含情地先把秦欣悦送上了半人高的马车,自己才踩着跪趴在那里的奴仆身上,走上了马车。
朝着秦府的众人摆了摆手,就朝着晋国的皇宫驶去了。
马车行过闹市,穿过桥廊,走了大概两炷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来者何人??”一个坚毅的声音从马车外传了进来。
“秦家应旨入朝。”马车的车夫,拿出那个圣旨递给那个声音的主人,一个戴甲卫兵。
卫兵见到圣旨也是先行跪拜了一下,嘴中喃喃,万岁之语,这才站起身来,十分恭敬地接过圣旨,仔细查看一下,又把圣旨还给车夫。
“后面可是秦家老祖,秦青松前辈?”卫兵没有问车夫,而是向着马车后面喊道。
姜小山撩开帘子,一堵赤红色的朱墙映入姜小山的眼帘,那连绵不绝的白玉砖块跟着那朱墙一直向前排去,遥遥有几里之远。
“秦前辈有事闭关,将此次面圣之事托与我和他的后人来代为处理。”姜小山说着看了一眼胯下的秦欣悦,微微一笑。
秦欣悦也还给姜小山一双弯如月牙的笑眼。
卫兵一听不是秦青松,便往马车车厢的窗帘处走了几步,往里面张望了一下。
看见了面目沧桑的姜小山和正在干正事的秦欣悦也是脸色一凝,嘴角抽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下去。
“你们真是秦青松前辈所托之人?”
姜小山没有回答卫兵的问题,而是眉头一皱,顿了一会儿,“这事,你可问大柱国,大柱国知此事。”
秦欣悦也坐直了身子,满嘴腥味地说道:“你可以问大柱国。”
卫兵这才看清秦欣悦的样貌,如此天姿国色,不禁让他出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