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众目睽睽下死咬牙关,不肯求饶半句,最后,被永远关进黑暗里。
如同岩浆般炽热的液体紧紧裹着她,一寸一寸,将她腐蚀殆尽。她身体的每一寸灰都融在了小瓶子里,什么都没剩下。
她都记得!
记得一张张憎恶恐惧的表情,记得那个和尚兴奋残忍的眼睛,也记得他们的欢呼。
“阿霜……怎么了?别哭了好不好,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改,行吗?你要是生气就动手打我发发火?”
临渊手足无措,想给她擦眼泪又怕她厌恶自己靠近,给她倒水吧,她也不喝。
他是真的怕人哭,尤其怕不知道为什么哭的,整个就是不知所措。
“白泽,快出来!”他拍拍伞,灰头土脸的求救:“你家小霜儿哭惨了,你赶紧出来哄哄!”
白泽闻言果然跳了出来,声音充满担忧:“崽,你咋啦崽?”
“别哭别哭,心疼死叔了。”白泽拱到叶倾霜怀里像人一样抱着她的头:“不哭咯崽,有什么委屈跟叔说,叔给你撑腰,说说,谁欺负你了?”
她埋在他脖子那圈白毛里泣不成声。
白泽是有当爹天分的,抱着她一句一句哄,耐心得让临渊都咂舌惊叹,自愧弗如。
有些情绪压抑久了,一旦有突破口就会源源不断涌出来,等她缓过来,已是月亮挂树梢的时候了。
“抱歉,耽误你们了。”她犹带哭腔,却又恢复了客气疏离的模样。
“没事,崽,有啥事跟叔说,不用憋着,叔给你出气。”白泽特别豪气,脖领上湿的乱糟糟也不在意。
“你刚刚叫我什么?没听清”叶倾霜抹开眼角水光,眼睛通红,眉目间自带琉璃似的破碎感,教人不由心疼。
“霜……霜子,小霜子……”白泽怕又惹她哭,结结巴巴。
“哦。”
哦?临渊这下是真的感受到区别对待了,她之前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