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种好事的人自然是月明，他往这里走的时候就感觉浊气沉积较多，且下面有种不祥的气息。

听闻通道中传来的阵阵爆炸声，恐怕火尊使正在里面不知道操作着什么。

有意思的是，月明发现这旁边正好有条疏水道被堵了，于是才产生了下面的巨大空洞。

那么错误的事情就应该被纠正，他将那些大块的阻拦物都清理掉，留下最后一层，放置了一枚普通的炸药，炸开了挡住疏水通道的泥土。

看着越来越大的水势奔涌进了洞口之中，他给手中一枚【天地不仁】灌注真元，准备丢进水里，给火尊使一个惊喜。

正当他要这么做的时候，夜烟抱着一杆大枪从旁边的一个洞口被冲了出来，坐在地上一脸懵的看着月明。

她的面具在之前的战斗中被炸碎了。

“符燕……果然是你。”月明笑着说道，随后把那枚灌注了过量天地元气的【天地不仁】丢进了涛涛流水中。

“风大哥，你认错了，我不是符燕。”夜烟别过头去，不再看向月明。

经典自爆发言。

月明伸手去扶起坐在地上的夜烟，而当他接触到夜烟的那一刻，他才意识到之前在七号要塞城中，他感觉到的怪异是什么。

夜烟的身体不再属于人这个物种……

“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声暴怒的吼声自通道深处传来，自此便没了声响。

“风大哥，符燕已经在那个夜晚死了……我只是，一个和她记忆相同的傀儡罢了。”

听到这句话，月明如遭重击，望着眼前那和符燕小妹相同的容貌，不知怎得心里有一块空落落的。

“醉天阁的姐姐们救了符燕，但那时符燕被林二刺中心脉，符燕修为微薄，已经救不回来了……”夜烟说到此处，神色亦有些黯淡。

“不过那位救下符燕的姐姐精于傀儡之术，在符燕弥留之际将符燕植入了傀儡之中……我继承了符燕的记忆，可……”

夜烟脸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沉默许久，月明收起了自己的情绪，随后说道。

“……你就是你，不必成为符燕，伊人虽已经逝，但有一个同她一般的人还活着，还在继承她最初的梦想，想必陆遥她们心中也会有所慰藉。”

夜烟闻言一怔，点了点头，心中一道认为自己是鸠占鹊巢的坎似乎也有所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