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车的时候,温言就感觉到了宫宣的气压不对。
虽然两人现在还没有确立关系,但温言还是比较顾及他的感受,所以想着赶紧把电话挂了吧,省得某人心里不痛快。
只不过,看宫宣不太高兴的样子,温言心情倒是有点好了。
这么看来的话,宫宣对她确实是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还想继续。
温言说完,强行又说了一句:“高老师,先就这样说,我挂电话了。”
说罢,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把电话放进包里的时候,温言看了宫宣一眼,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比刚才还要不好。
这人,还是和两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容易吃醋。
看着这样的宫宣,温言既在心里觉得还挺好玩的,觉得宫宣有点可爱。
温言三两句挂断了电话,宫宣的心里却还是不得劲,还是觉得不痛快,尽管她对人家挺不客气的。
两手握着方向盘,宫宣看了温言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行情挺不错的。”
“……”
她就说了吧,这人最喜欢吃醋的,什么醋都吃。
看着宫宣,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说了一句:“还行吧。”
“……”这次,轮到宫宣哑口无言了。
她还真不客气。
尽管心里在吃醋,但宫宣也没有很明显的表达出来,只是故作没事地问:“看上去还不错,你怎么没有答应人家?”
这话,宫宣把吃醋摆在额头上了。
温言见状,一下就正经了,她说:“这是学校,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哪能在吃饭的地方那啥,再说前头不都已经有例子了么?”
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基本的清醒就是别在上班的地方搞感情,因为感情搞得好那就好说,搞不好的话,那大家一起臭吧。
而且这事,她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同样的错误怎么能犯两次呢。
这一点,温言觉得自己得保持足够的警惕。
温言拿他俩的前一段打比方,宫宣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哭。
两年不见,她嘴皮子确实比以前利索了很多。
从方向盘上腾出右手,宫宣抬手揉了揉温言的头发:“嘴皮子现在倒是利索了。”
想和温言明确的规定一下,让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让她别喜欢别人,可一想自己还没那个身份,宫宣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接下来,两人的约会挺高兴的,只是一想到还有人在追温言,宫宣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吃味。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民政局搬到两人跟前,赶紧和温言把证领了,让她名正言顺成为自己的老婆。
时隔两年,宫宣早已顾及不了那么多。
他只知道,他喜欢温言,他想和温言在一起。
晚上九点多,两人在江边散完步回去的时候,江媛的电话突然打过来了。
“言言,上回我包落在你南湾那边房子了,你看你这什么时候过去,你帮我拿一下,下次碰面的时候给我。”
前段时间,江媛和她家李太医闹矛盾,为了不搭理李太医,不让李太医找到她,所以就拉着温言躲去了南湾,结果把包落在那边了,她的证件银行卡都在里面。
副驾驶座上,温言说:“行,我明天就过去拿。”
温言和江媛的关系,两人之间都是义不容辞。
随后,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至于自己和宫宣的事情,温言没有在电话里面告诉江媛,因为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所以早就打算好了,等两人碰面的时候,她再告诉江媛。
温言挂断电话,宫宣转脸便看了她一眼问:“要去南湾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