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梦一直跟在旁边,小心搀扶着陈不凡。诗词入耳之时,更让她眼中浮现星光。
“轰~”
这突如其来的一首佳作,让酒楼内部的文人墨客,再次陷入到震惊呆滞的状态中。
“这......雕栏玉砌,竟然是一首诗词?陈不凡,他的才华......怎会如此惊人?”
“可这首诗的词句,也太悲伤了吧?再度吟咏之时,我甚至都怀念起先帝!”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肉还是肉,但它的味道和样貌却改变了?这......难道是在借肉比喻什么?”
“雕栏玉砌到底是什么菜?难不成这肉是玉砌成的?雕栏......说的是竹签?”
“诶!不要计较那么多!这是好词!好词!继天上人间以后,又一首绝世好词!”
酒楼三层......悦萱堂内......
齐思雨双目发亮,语气中充满惊喜:“他在如此喜悦的情况下!究竟是怎样吟咏出一首悲词的?这......这是陈家弃少?”
“酒后疯吟,文采非凡,同时还厨艺高超,他的本事,到底有多少?陈不凡.....莫不是位非同小可的奇人?”
黄悦萱依窗观瞧,突生安心之感:“不凡这酒后抒怀,题诗咏词!恐怕在天朝九州,也无人能及!”
“才华横溢!这才是真正的才华横溢!想不到雕栏玉砌,还有这种解释?”
“问君能有几多愁?好凄美的诗词,我要抄下来!对,萍儿,笔墨伺候!”
思索落定,黄悦萱小步走到桌案前,开始提笔抄词: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黄锦全站在左侧,眉宇间拧成一团:“这陈不凡......怎么在离开陈家后,突然就变得如此优秀了?”
“难不成......离家出走,能让一个人变得更强?否则,解释不通啊?”
黄悦萱看向小弟,脸上浮现几分嫌弃:“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也不比思雨家的强上多少!”
“诶?大姐!你说别人就说别人!扯上我干嘛?”
齐思雨摇头苦笑,不由得轻叹一声:“唉,我那个弟弟,要是有黄二公子这般听话,就称得上是黄家幸事!”
悦萱堂内气氛虽然火热,可清梦堂内却比较尴尬压抑。
梅若雪看着面前诗词,复杂神情显而易见,种种回忆涌上心头:
“梦里不知身是客......鸳鸯本是虚情鸟......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确实是好文采,还有五大招牌菜......陈不凡啊陈不凡,你到底隐藏着多少秘密?”
面前诗词虽然绝妙,但梅若雪的心中却五味杂陈。她想要开口称赞,又很不愿说出认可的话。
杨六仔细端倪,更加佩服起陈不凡的文采:“传闻不如见面,自从梅家将陈公子招为赘婿后,这雪月郡内,几乎一直在流传他的故事。”
“虽然这些议论声有好有坏,但他所做的天上人间,却是公认的文坛一绝。如今再加上这首新词......呵呵,真叫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