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传来一阵刺痒的疼,拓跋晋目光移到小姑娘由粉到胭脂红的面庞,他噙着坏笑,无辜耸肩。
“不是月儿让孤看的吗?”
“妾让狼主看的是花。”
萧玲琅身子沉入水里一些,倒不是她故作骄矜,是这人刚刚不明白不白掐了她一指,她才拍他的。
“孤看的是花。”拓跋晋将萧玲琅从水里提溜出来,揽着小姑娘娇小的身子,他故意用她嫌恶的语气挑逗着。
果不其然,小姑娘暗戳戳的扔了一记刀子眼给他。
被抓个正着后,羞窘的埋下了脸。
拓跋晋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抚着她的脑袋,将鼓在心底良久的话问了出来,“月儿说,离不开孤,可是真实的。”
男人爽朗的语气中掺杂着一道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萧玲琅没有听出来,只是兀自的点头。
“因为有昭昭?”
拓跋晋声线沉了下来,把玩着怀中人的手,捏来捏去,眸底渐渐涌上来些狂躁。
好在,怀中人的否定,让他体内的躁动又按了回去。
他带着期冀,问:“那月儿是因为什么离不开孤?”
萧玲琅停下拨水的动作,微微侧仰着头。
一双乌黑的眸子里,没有利益算计,干净又透彻。
拓跋晋指腹按压摩挲着小姑娘的脊背,等着她回答。
萧玲琅细密的眼睫扇了又扇,停了会儿,她很自然地说:“狼主是妾的夫主、夫君啊。”
“仅仅是因为这个。”拓跋晋语气明显的比刚才沉了一些,鹰隼般犀利眼神紧紧盯着怀里的人。
暗暗的捏了捏小姑娘的腰,他这个人贪心,目的也很明确,话更是直白,“孤不讨你的喜?还是月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