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现场惨烈,常驸马被捉,广宁公主和罪魁祸首都香消玉殒,那番邦之人逃之夭夭。
他眼珠子转了一圈,激动往前爬了爬,“陛下,那萧家女是萧家家主唯一的嫡女,她肯定知道,她一定是将这个密库告诉了她番邦的丈夫,然后她那番邦丈夫将密库里的宝物全都转移了,所以他才把常大人放了回来。”
他激动拍手,兴奋到唾沫星子纷飞。
南梁王听后缓缓看向左丞相,同样挺着大肚子的左丞相低头作思考状。
“臣觉得宋大人推理有些道理。”
被唤作宋大人的那人擦擦汗,后背都快湿透了。
南梁王拂袖坐下去,“盗窃国库,丞相,务必将此人给寡人揪出来,新仇旧恨一起算,至于这个……”
浑浊的眼珠子转转,他看了宋大人一眼,“他也查,寡人容不得贪污腐败之人。”
“臣遵旨!”
左丞相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
冬日寒风凌冽的打在脸上,萧玲琅打了声喷嚏后,眼睛滴溜溜四处转了一圈,对身旁的侍女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侍女心领神会的点头,暂且应下不将此事上报。
萧玲琅转身揉着冻的红彤彤的鼻尖,将脚上的积雪跺掉,踩着雪层带着侍女继续往前走。
在漠北南梁睢州之战中,无论有没有常琲,守城的官员还是弃城了,就剩一些士兵和贫苦百姓。
萧玲琅进城时看那些人穿的单薄,面黄肌瘦,捧着雪充饥的样子,心揪得发慌。
街上,积雪之下躺着一具具尸骨。
萧玲琅抿着唇,先让他们吃上口热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