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呢?”
“对,一句也没有。”
薄晏清哑声道:“我跟爸每年连一個星期的时间都相处不够,平时也不打电话,没什么共同话题,没什么好说的。”
南娇娇听了觉得很不是滋味。
她想了想,撂下一句“你等等”,手指从他指间缝隙里抽出来,爬起身去沙发那,翻找的时候下意识的用了右手,结果疼得“嘶”了一声气。
薄晏清立马就要过来,可他忽略了自己坐得太久,一下子起猛了,扯到了腿上的筋,身子又摔了回去。
南娇娇没注意他,找到要找的东西后,又坐回他身边去。
薄晏清立即扶着她胳膊肘,紧张的查看伤口,“哪疼了?”
南娇娇一脸儿的兴奋劲还在呢,他这么一问,她突然就心虚了,“不疼嘛,我就是右手用惯了,以后我注意。”
薄晏清把纱布都看过了,没有哪儿渗血,他一巴掌拍她手指上,“你师兄不让你用右手,非不听,再给我胡闹试试,我找条纱布给你把手给吊脖子上。”
那多丑啊。
她才不肯呢。
南娇娇才不接他话茬,把两本结婚证塞他手里,“我去拿这个了嘛,伱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嘛,你把这个放爸爸面前,他肯定开心。”
薄晏清轻责了她一眼,没计较她转移话题。
他把结婚证拿过来,摆到薄暮的黑白照下,好似还说了两句什么,只是声音太轻了,南娇娇没听清。
在长辈面前,她不敢闹,所以没凑过去偷听。
早觉察到薄晏清情绪不对,即便有她打岔,但脸色也没多少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