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深躲得快,毫发无伤的上楼去了。
刚听见二楼有门锁响动,温姨娘便来了。
她很焦急,走得很快,“晏清,你快躲躲吧,你大哥他……他吵着要伱给个说法,我听了几句也没听明白你们发生什么事了,也看见逸尘了,他那张脸……”
温姨娘一想那个画面还心有余悸,“血都干了,伤口很深,应该是毁容了。”
薄晏清没搭她任何一句话,反而问道:“爷爷醒了?”
温姨娘怔了怔,“醒了。”
“那爷爷怎么说?”
温姨娘本来是要说话的,可开口前似乎是有顾忌,往四周看了眼,视线掠过南娇娇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然后注意到了倚在二楼正盯着她的邓婵。
再开口已然放低嗓音:“让你们闹的动静轻一点,他头疼,昨晚没怎么休息好。”
薄晏清淡笑了一声,还真是他老人家的作风。
不肯给薄黎一家撑腰,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儿子,但又不愿和薄晏清的关系更疏远,才派了温姨娘过来敲打。
他又岂是会给面子的人?
表面上的孝敬和温顺,他演得错漏百出,这座宅子里偏偏最不缺会装傻充愣的人。
“告诉爷爷,我尽量,大伯要是让你进来传话的,那劳烦你出去告诉他一声,我人在这,要说话他进来说。”
温姨娘面色尴尬,尤其是听见邓婵讽刺的笑了一声,她头都没好意思抬,脸色略微不自在。
“我来就我来,还怕了你不成!你薄晏清面子大,我给你跪,行不行?!”
薄黎已经进来了。
他昨晚匆匆赶去医院,身上穿着睡衣,现在也还穿着那一套。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