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天冷的时候还好,没想到如今却让儿子要受苦。
余莺儿急忙问道。
“温太医,这可有法子防治?永琥会不会受苦?”
有皇上派来的人在场,温实初也不能将话说得太满。
“回余侧福晋,贝子尚小,此事需要观察。”
“既然贝子尚小,那就有劳温太医就近照顾了。奴才回宫后一定将实情禀报。”
小夏子说完,又转向余莺儿。
“余侧福晋,奴才这就回宫禀报。不管贝子这里有了什么变化,还请您到时派人到宫里说一声。”
若是温实初徒有其表,宫中会另派太医前来诊治。
就这样,温实初暂时被安置在了永琥贝勒院子里的西厢房,这座院子就在余莺儿的隔壁。
李全怕传出些什么不好的话语,便命人将住在主院的永安贝勒抬到了余莺儿那里。
小夏子一回宫便直奔永寿宫,他跪在地上禀报。
“启禀皇上、贵妃娘娘,贝子有发热之兆,奴才请温实初太医在跟前照顾。贝勒爷和余侧福晋也在一旁守着。”
安陵容一直留意着皇上的表情,见他眉心微蹙,便温声劝道。
“皇上,温太医医术精湛,有他在贝勒府守着,想必贝子定会安然无恙。”
“若是皇上您不放心,可派擅小方脉科的太医前往贝勒府守护。”
皇上想到今日已破例让小夏子落锁后回宫,他若是再派太医到老四的府上,那些老古板御史又该上折子说他不讲规矩。
永琥只是有发热之兆,算不上什么吓人的大毛病。
他烦躁的摆了摆手。
“这事明日再说吧。”
“容儿,朕觉得屋子里有些闷,咱们去外头走走吧。”
西北本就不安稳,派去巡视的老十七又出了意外。
皇上知道有不少大臣私底下都觉得是他不顾兄弟情分对年幼的弟弟出手。
他心里憋屈得很,却又无处可以倾诉。
派遣张廷玉随行确实是存了就近监视允礼的意思,但更多的是给他打下手,让他跟着多学一些东西。
皇上又不是喜欢针对人,他明明是想给允礼一个获得封赏的机会。
谁能知道身为天潢贵胄的他竟然这么不走运。
心中急上火的皇上牵着安陵容在院子里逛了两圈,没忍住侧头询问。
“容儿,你应该听说了允礼之事吧?”
“回皇上,臣妾确实有所耳闻。臣妾目睹过您和果郡王兄弟情深。如今他出了事,您到如今都未缓过来。”
安陵容大着胆子牵过皇上的手,意味深长地开口。
“果郡王虽出了意外,但还有未亡人在,您可多加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