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张大大的鱼翅被扔到了小艇之上,花和尚鲁智深念了一个口诀,竟然轻松挣脱包浆,抱着鱼翅大口朵颐起来。
“鲜啊!”
鲁智深大满足,“这东西比狗肉好吃多了。”
众军汉们只见抛鱼翅的正是浪里白条张顺,那人生得白如雪练,水性精熟,脱得赤条条地,匾扎起一条水裩儿,露出一身雪练也似白肉;头上除了巾帻,显出那个穿心一点红俏髾儿来,人称浪里白跳,又作浪里白条,人云他能“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是为梁山军水军头领之一。
“人才啊!”
栗民叹道:“真乃我远征军蛙人特种部队第一名是也!”
“监军好眼力!”
李逵眼见武松抢回了警用水壶,靠近栗民搭讪道:“当年,我初见张顺时,那人六尺五六身材,三十二三年纪,三柳掩口黑髯;头上裹顶青纱万字巾,掩映着穿心红一点髾儿;上穿一领白布衫,腰系一条绢搭膊;下面青白袅脚多耳麻鞋;手里提条行秤。说实话,在水里,我真怕他,要是在陆地上,我能打的他抬不起头来!”
“很好,”
栗民从腰间又变戏法一般摸出一个警用水壶,“我知李逵兄弟爱酒,送你一壶!”
“酒?!送我的!真的吗?”
李逵愣住了!
“不就是一壶酒嘛?”
“不对,武松那壶酒怎么都喝不完!”
“那壶酒是我的!”
栗民道:“二郎就是我身后背着酒壶的警卫员!”
“我是背着宋大哥的警卫员!”
李逵骄傲地仰头,很是陶醉的样子!
“可你把酒壶弄丢了,”
武松冷冷地说道:“那厮肯定给你穿小鞋!”
“哼!”
李逵冷哼一声,只顾喝酒,此时,只见宋江正在张顺的帮助下,艰难地褪着粘人的包浆!
包浆落在水里,竟然打好了窝,聚集起一大群海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