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
说实话,她有点动摇。
正在纠结的时候,鹿绽叫了她一声,“不用怕,薄家也不能只手遮天,我会保护好你。”
对上鹿绽坚毅的眼神,桑田心里安心不少。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鹿绽总是容易产生亲近感和依赖他,也相信他。
她点了点头,“好,听你的。”
“好。”鹿绽笑了笑,发动车子走了。
陈叔回去禀报的时候薄老夫人脸色黑沉如锅底,“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犯了事还敢逃?把她给我抓回来!”
薄肆听到对话,眉心皱了一下,看眼身后的欧阳恒。
欧阳恒会意,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等所有人都走了,薄肆拉了根凳子坐到姜晚棠面前,也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她。
姜晚棠被他看得心里发怵,本能的不敢直视。
她弱弱的道,“阿肆,我要休息了。”
薄肆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换了个姿势坐着。
薄肆从小地位超然,成年后一直身居高位,身上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人不寒而栗。
姜晚棠哪还有心思休息,看着薄肆,小声道,“阿肆,你这样让我害怕……我才刚小产完……”
女人说着垂下了眸子,欲哭不哭的样子让人怜爱。
薄肆却无动于衷。
半晌后,冷声开口,“她不是你能惹的。”
姜晚棠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薄肆说的是谁,神色愈加苍白。
她咬了咬唇,被子下面的手指抠着床单抠得死紧,“我没有惹她。”
“她不可能推你。”薄肆语气笃定。
姜晚棠心里委屈到不行,“我没说她推了我。”
薄肆脸色更沉了,语气也愈加不善,“你的意思就是!”
姜晚棠:“……”
“你自己解释清楚,不要让我提醒。”
姜晚棠眼眶酸到不行,但还是强忍住眼泪,“我知道了。”
薄肆说完直接就走了,连一句慰问的话都没有。
姜晚棠看着紧关的病房门,眼神越来越暗。
小主,
林与笙是这样,薄肆还是这样。
她不明白她哪里差了,为什么一个个的男人都不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