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看着陈文清并没有吃多少,疑声问道:“文清小兄弟,吃好了吗?”
陈文清放下碗筷,淡淡地说道:“嗯。”
老马心头一惊,这是不满意?
他连忙解释道:“文清小兄弟,这早食是‘诏狱’狱卒的标准餐食,我还给你多打了一些,是不合小兄弟的胃口吗?”
陈文清摇摇头说道:“并不是,只是我刚才突然想到了有个更好的办法可以治疗你这‘大脖子病’,不禁陷入了沉思,现在已经不怎么饿了。”
老马闻言神色一愣,他心想:小兄弟竟然有如此赤心,时时刻刻都想着为我治疗,我真是太感动了,你放心,文清小兄弟,等你治好了我,我保证,一定会让你走的没有痛苦。
随后,老马双眼中透露着感激之色,声音激动地说道:“谢谢,文清小兄弟,老马我不善言辞,你这样,今后你看我表现。”
说完,老马目光灼灼地望着陈文清。
不过,这眼神让陈文清感觉一阵恶寒,鬼知道这个闷葫芦心里憋着什么坏屁呢!
“不用多言,咱们兄弟之间谁跟谁啊!”陈文清爽朗地说道。
“好,有文清小兄弟你这句话就够了!”
随后,老马趁着陈文清心情还不错,他意有所指地说道:“那个,文清小兄弟,之前——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不要介意。”老马笑着说道,再次和陈文清表达歉意。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陈文清知道这肯定又着急上了,不就是想要让我给你治这“大脖子病”吗?
这一遍遍地催啊!
“老马,我昨天想了一夜,到了三更天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够帮你完全治好的方法。”陈文清一边用手拄着石床,一边佯装疲惫地说道:“虽然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但是还好有了结果,老马哥——你这病啊,能治!”
“哎——好嘞,好嘞!”老马连忙感谢道:“那我先谢过文清小兄弟了!”
“只是,这能治倒是能治,就是——”陈文清有些为难地说道。
“就是什么?”老马声音急切地问道:“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陈文清面带忧心,声音紧张地说道:“我就是担心两位老哥会因此负罪,所以才不好开口。”
“负罪?为什么会负罪?”老马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要制盐。”陈文清声音平静地说道。
老马心头一惊,昨日说道“制盐”,他以为文清小兄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而真正让他关心的是如何治疗这“大脖子病”,现在是治病要紧,怎么又提起制盐了?
老马心急如焚,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制盐呢?
一点都不知道着急啊,这没多一天,这脖子就粗大一分,昨晚他特地跑去了北里,借用了一位姑娘的“铜镜”好生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