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九真走了以后,凤舞菲问巫纤纤:“大长老的意思是,幻沙城一直在谋划、做局?”
“那香染与神牌的关联,是巧合,还是也在局中?”
巫纤纤摇头:“我只是怀疑,梅争说,娄晓月手中有天书的拓本。”
“天书乃天外来物,或许上面记载了,能够窥伺天机的方法也说不定。”
凤舞菲哼了一声,脸色不悦:“玄戒门就有天书拓本,可九度那个老秃驴偏就藏私,不肯示人。”
巫纤纤微笑:“掌门不要失了仪态,若换做是咱们,也不会与其他五派共享的。”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总觉得,九度只是虚张声势而已。”
“既然不肯示人,又何必告诉别人,自己有呢?”
“他自己若是不说,咱们又岂会知道?”
凤舞菲摇了摇头,她也曾这样怀疑过,但总觉得以九度的秉性,不会这样做。
他之所以要告诉大家,玄戒门有天书拓本,应该是为了震慑,让大家都规矩点,否则玄戒门就要动用天神之力。
红九真回到梅争的住处,再次问芸岚:“你可愿拜我为师?”
这一次,芸岚爽快地答应:“晚辈愿意。”
红九真说道:“好,随我去议事大堂,行拜师礼。”
众人往外走,梅争扯了下白香染:“我就不去了。”
“嗯。”白香染点头,笑眯眯地说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梅争笑,目送她出门。
薛玉婷回头斜了梅争一眼,见他还站在门口,不免有些酸溜溜。
“师姐,哥哥对你可真好。”
白香染微笑:“宫柯对你不好吗?”
薛玉婷撅了下嘴:“还行吧。”
红九真说她俩:“你俩给我庄重些,我这收徒呢,要不你俩就别去了,回屋去聊家常吧。”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再吭声。
没过一会儿,值事弟子领着宫柯来了,一进院就嚷:“梅争!出事了!”
听到他的声音,梅争就知道出事了,否则薛玉婷刚上山,他跑来干什么。
“出什么事了?”
“镖让人劫了,玉蕊也给打伤了。”
梅争眼皮一跳:“伤势如何?”
“师父说伤得不重,但也得休养十天半个月的。”
梅争松了口气,问:“谁干的?”
宫柯看了一眼旁边的值事弟子。
值事弟子连忙醒悟,叉手道:“失礼了,告辞。”
梅争说道:“师姐稍候,我给香染留个字条,还要烦劳师姐引我们出去。”
值事弟子点了下头。
宫柯问道:“留字条?她们人呢?玉婷和小岚呢?”
梅争往屋里走:“回头跟你说。”
下山的路上,宫柯告诉梅争,是龙玉阳干的。
梅争并不意外,因为已经在心里排除了所有人,只能是龙玉阳。
只是想不通,他又犯什么浑,为什么要劫镖伤人。
龙威门,龙玉衡的房间里。
龙玉衡结结实实地给了龙玉阳一个大嘴巴。
“混账东西!谁让你去劫梅争的镖!”
龙玉阳不服:“劫他镖咋了?我还想杀了他呢!”
龙玉衡想不通:“你又犯什么病?他都跟白香染成亲了,你又去惹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