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下辈子投胎能找一个非常爱她的男人,而且是一个勇敢的男人,能够好好的对她,不要再遇到我这种软弱无能的,只会害了她。”
陈百顺越说哭得越厉害,声音沙哑,眼泪鼻涕更是一起上,看起来有点恶心。
叶无相微微叹了一口气。
“节哀吧,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你们也许当年对彼此都是真心,只是有缘无份。这么多年也是该做个了断。”
“你把这两块表用盒子装好,去到京郊外的玉泉山上,那里有一个法华寺,寺外两边都是梧桐树,你随便找一棵树把这两个表埋下去吧。”
陈百顺忍住哭腔,抽抽搭搭的问。
“就,就这样就可以了吗?”
叶无相点了点头,其实那块表才是重中之重,因为那个东西才是聚集怨气的容器,他一直舍不得扔放在身边才会如此。
“好好,我一定按照大师说的照做。”
陈百顺打开黑色皮包,从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八捆崭新的大团结放在桌子上。
“大师,秀秀同志,这是这次的辛苦费。谢谢你们,辛苦了,要不是你们…………”
他说话顿了顿,眼眶一红,对着叶无相鞠了一躬,便又匆匆离去了。
他和姚金尉两人看着桌子上那八捆整整齐齐的大团结,不由得瞪大了双眼。
这钱他吗的也太好挣了吧,以前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看什么啊,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