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偷了别人家的女人呗。”另一人道。
“傻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那人嘲笑道。“偷女人没成,还被人打了一顿,连个女子都打不过,你能做什么。”众人哈哈大笑起来,那个被嘲笑的人涨红了脸,还嘴被又一顿嘲笑。
“别搭理他们,累了就休息会儿。”旁边那人说道。
“谢谢你。”阿土再次表示感谢,奔波了这么久,又折腾了一路他也确实困了,靠着墙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
入夜石寨外,高高的圆月挂在天边,云泥斜眼看着眼前男子。
“把他放了。”她轻斥道。
“云泥,我是这么的爱你,你却喜欢这么一个废物的家伙。”
那男子满眼尽是失落,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有哪一点比不上这个迂腐且保守的家伙。
“好俊逸,你错了。我爱他,只因为他是他。”
云泥的话语平淡而坚定,她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俊逸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他似乎没有想到,这个他一直以为会顺从他的女子,竟然会如此固执地选择一个废物。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目光逐渐变得冰冷。
他冷笑着说道,“云泥,你真的以为你能和他在一起吗?他只是一个废物,一个没有未来的人。我才是你的归宿。”
云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让人无法动摇。
好俊逸看着她,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他忽然一把抓住云泥的手,用力将她拉向自己。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危险的光芒,仿佛要将云泥吞噬。
云泥甩开他的手,提起软剑便刺,他嗤笑着同样用软剑迎了上去。
两人你来我往,横劈竖躲,在旁人看来倒不像是在拼杀,反而是一对鸳鸯在舞剑。
他们在月下舞剑,身影交错,剑光闪烁。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在这一刻,只有对方的存在。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剑光越来越亮,终于伴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云泥的剑横空被劈断。
“不,”好俊逸没来得及收住手,自身软剑的剑尖刺向了云泥。
在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好俊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和悔意,他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所伤害。
云泥静静地注视着剑尖刺入她的身体,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刻的到来,但她并没有逃避。
他紧紧地握住软剑,试图将它拔出,但云泥却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承受这一切的后果。
“明明能躲开的,为什么不躲。”好俊逸痛苦的大吼着。
他顺势将云泥搂入怀中,从衣袖中取出所有的金创药尽数倒入云泥口中。在这一刻,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救活云泥。
“大人,这柄剑的剑尖有剧毒,恐怕这些药并不能......”一旁的管家低声道。
“闭嘴,速去请神尼过来,绑也要绑过来。”好俊逸打断了管家的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
“放人。”此刻剧毒已迅速蔓延到云泥的全身。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好俊逸看着她,心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放人,”云泥坚毅的目光让他身躯一震。
“唉,把他带出来!”他转身对着手下的人说道。
对他而言云泥是他的全部,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他出身显贵,从小就生活在富裕和权力的环境中,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
但云泥不同于他所见过的任何女子,她是独一档的。
她温柔、善良、骄傲、坚强等,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在家族备受冷落,心也渐渐变得冷漠和死寂。
他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方向和动力,每天都只是在机械地度过。
可自从看到云泥的那一天起,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内心的变化,那颗死去的心在慢慢变得富有活力,他开始重新感受到生命的奇妙和美好。
男人带着脚镣走了出来,面色苍白,这数天的经历仿佛是一场噩梦。
他站在牢房的门口,呆呆的看着外面的世界,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顺着石寨中的篝火,他看到了云泥。
她的身影在篝火的映照下显得那么美丽而脆弱,像冬日的晚烛一样随时可能熄灭。
“云泥,”他大叫着跌跌撞撞的跑向她——那个在他封闭的世界中打开一扇窗的女人。
“铭海,云泥从好俊逸的怀中挣脱,奔向那个他钟爱的男人。”
好俊逸看着这一幕心都碎了,他制止了手下人的动作,转身走回寨中。
......
“娘,怎么不继续讲了。”阿土靠在妇人身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馨。
妇人感受到了阿土的依赖和信任,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温柔地说,“阿土,无论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学会坚强。”
“嗯。”阿土看着妇人用力的点了点头。
“醒醒,醒醒。”一人使足了力气摇着阿土的肩膀,试图将他从沉睡中唤醒。
“你是谁啊,”阿土揉了揉眼睛,“我娘呢。”
“什么你娘,喊你几遍都不醒,我还以为你死了。”那人道。
兴许是适应了黑暗的环境,透过高处窗户透进来的月光,让他渐渐看清了眼前屋子里的情况。
透过外面,这间屋子看似与其他屋子无异,不起眼且普通。然而,当你走进里面,会发现它别有洞天。
看似所有的屋子并列在一起,但实际上,从里面看,这些屋子俨然是一个整体,共同构成了庞大的监牢。
它们彼此相连,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仿佛是一个巨大的迷宫。
每个屋子都有其独特的功能和用途,有的作为牢房,有的作为办公区,有的作为休息室。
让你很难想象,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竟然有这么一个别有洞天的地方存在。
“发什么呆呢,这东西虽说不好吃,不过你不要我也不介意再吃一个,反正今晚每个人就这点口粮。”那人捏着手里的豆块看着他。
“啊,”刚回过神来的阿土看着那人手里的豆块,肚子也在这时候咕咕叫了起来。
“我吃。”他接过豆块大口吃了起来。
“喂,悠着点,这里每人每天的水量是有限的。”那人提醒道。
“谢谢你。”
“嗯。”那人嗯了一声算是回复。“对了我叫小草,这里每个人都有一个代号,你也给你起一个吧。”
阿土想了想,不知怎么的他想到那日白色罗裙女子的面庞,突然有些脸红。“就叫小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