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她却成为了他的景色。
每当看见她那张天真散漫的脸,他内心深处就会生出一些阴暗至极的荒唐想法。
他想把她困在专属于自己的牢笼中,只供他一个人看见、触碰......
随着两人相处的日子变多,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男人的双瞳逐渐染上一层欲色,特别是夜间的时候,他心里的躁动总会悄然而至。
他赫然起身,“乖乖呆在这儿。”
安吟俯瞰着城市的夜景,看得正欢,男人冷不丁撂下一句话,她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时,就看到男人踩着稳健的步子走进了室内。
安吟眨了眨眼,实在猜不到男人要去干什么,便自顾自的继续赏风景。
这一晚对安吟来说,喝药的过程十分痛苦,不过在男人的注视下,她强撑着咽下最后一口药汁,男人这才放过她。
而她自然被男人扣了下来,留在新房子睡觉。
这一晚,她辗转反侧。
相比安吟的苦恼,男人则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晚上去了几趟浴室,心里的那股火反而越少越旺盛,直至凌晨三四点,实在睡不着,漆黑的夜里,他拿着烟站在小姑娘的卧室门前,一口一口的抽着,吞云吐雾间,心里的躁意这才平缓了一些。
临走时,他那双森寒的冷眸中,就像荒漠中饥肠辘辘的狼王,正守在小白兔的洞口伺机而动。
翌日清晨。
吃完早餐,薄少缙亲自送安吟去学校。
至于她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已经被阿姨送去了干洗店,而她不得已穿着衣帽间的衣服。
车停在老地方的位置。
许是太早的缘故,路上车辆不多,行人也少的可怜。
一路上安吟呵欠连天。
“昨晚没睡好?”薄少缙瞧见她眼底的乌青,沉声问道。
“没、没有啊。”安吟挺直腰板,矢口否认。
小姑娘躲避着他的眼神,一看就在撒谎,薄少缙并没有责怪她,实则,他昨晚也只睡了一个多钟头而已。
“我下车啦,再见。”说完,她抬手要推开车门,却发现车门被男人锁死,她紧绷的僵在原地,讷讷道,“薄少缙,车门打不开。”
薄少缙看着小姑娘身上穿着的粉色长衣,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白皙,仿若剥了壳的鸡蛋,光洁透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强压着心里的冲动,“可以了。”
他的话传来,安吟便迫不及待的推开门车,下车,走了两步后,这才察觉到车门没关,她飞快转身,来到车门前,握住门把手正要关,就看到男人眸色深深地看着她这边,吓得她差点手抖。
关上门后,她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离开了。
男人的车在原地停留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他的电话响起,这才打断了他的思绪。
薄承的电话,他冷嗤一声。
该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