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按孤的意思,请他参加你的生辰宴会?”
绣川映气鼓鼓地说道:“刚才授奖时,我便邀他来参加宴会,可他竟说,得空便来。”
说到此处,绣川映又问道:“祖父怎知他能够夺魁?”
绣川圭道:“孤连他要参加比武大会都不知道,又怎知他能夺魁?孤不是让你去见他,然后请他来参加你的生辰宴会吗?怎知你竟拖到比武大会上才告诉他。”
绣川映心中有些委屈,她对杨不易的观感一直不佳,所以绣川圭让她去请杨不易,她迟迟不愿私下去见他。
原想等到比武大会时,找个机会召见杨不易一次。
可比武大会期间,杨不易每次都是比试完就离开,她也一直没有机会单独见一见杨不易呀。
若不是比武大会的魁首由她亲自颁奖,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单独和他说上话。
“那你可愿意嫁给他吗?”绣川圭问道。
绣川映愣了一下,幽幽说道:“眼下的时局,孙儿还有其他选择吗?”
绣川圭满脸慈爱地望着绣川映说道:“若是此次两川前来提亲之人,有你看得上的,自然也是可选的。”
绣川映摇摇头道:“不论是选两川王子,还是选择绣川昊,无非都是除狼得虎,杨不易出身微贱,于我而言,反而是最佳选择。”
“孙儿只是担心,若是绣川千星的算盘打空,他会铤而走险,危及祖父与母亲的安全。”
绣川圭低声喟叹道:“也怪孤早年太过自信,放任绣川千星坐大,以至于现在已是尾大不掉,一时难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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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川映道:“孙儿既然身为绣川家的人,自然要拼尽全力,替列位先祖和祖父,守住这绣川江山。”
绣川圭欣慰地点点头,道:“只要你能想通便好,其他的事,孤自有安排,孤尚有一年半载可活,届时他们父子若是肯安分守己,助你平稳过渡,便是放他们一条生路也无妨。”
说到此,绣川圭两眼放出一道精光:“若是他们贼心不死,胆敢有所异动,孤也不介意拉着他们一起上路。”
“祖父您……”绣川映欲言又止。
绣川圭缓缓道:“你是想说,既然孤已有定计,为何要拖到现在才着手解决此事吧?”
“之前几年,你年纪尚幼,孤又无力理政,所以只能留着他处理国事,给你留足时间学习。”
“而今你已长成,智计量度更胜汝父,又即将婚嫁,孤自然也可以放心将绣川交于你手了。”
绣川圭抬手抚摸着绣川映的秀发,温声说道:“好在富川开圻及时晋阶大宗师,杨不易又带着琅儿的消息来到天罗城,才终于使局面出现扭转之机。”
看着绣川圭脸上有些阴晴不定,绣川映有些不解,为何祖父方才还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转眼间,又变得有些忧心忡忡。
于是轻声问道:“祖父还有什么担忧之事?可是需要孙儿做些什么吗?”
绣川圭见绣川映如此聪慧,心中既觉得安慰,又感到愧疚,轻叹道:“此事的成败,还需等到富川开圻和莒泽回来,才有定论。”
“在此之前,你一定要谨守秘密,不可让旁人知道你与杨不易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