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刘刚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又走过去了,拉着房门的扣环用力的拉扯着,然后对她说:
还好,锁很紧,休息的时候,要在里面把保险栓插上,是安全的,我就在隔壁不要怕。
雅洁嗯了一声,刘刚离开的时候,她无限欣慰继而失落继而惆怅。坚定了一直以来仔细的观察,他是个可信赖,可以依靠的人,可以为之付出的人。
荷兰高妹从深圳协作公司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前台跟随行的利扬外贸公司代理商翻译说,中午从东莞来的人有找您们。
翻译看了下留言纸条,才知道前天和台湾大庄生联系好,今天他的人就找来了,动作快的很吗。
荷兰高妹说,那就明天早上9点后见吧。今天跑了一天工厂,已经乏了。
深圳的夜晚早早的就霓虹初上,街道上行人川行如织,摩肩接踵,甚是热闹。
休息过后的雅洁,显然精神了许多。她和刘刚并行着,前面和身后触目可及的大多是往来悠闲的人。青年男女手挽手,或勾肩,或搭背,或那男人环扣女孩的纤纤细腰,极尽亲密极尽温馨,勾起单身者的无限神往和追慕。
雅洁 小鸟依人的紧随刘刚的步伐,人流多的时候,不自觉的去拽着刘刚的手腕,好像怕走丢了 的样子。
刘刚很 自然的反手扣起她的小肩膀,在一家奶茶店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笑意盈盈的问:
想吃啥,我请你。
雅洁故意傲娇的说:公司不是有差旅费吗,谁要你请。
公司公司,我是我,请不了大餐,可以请你喝杯奶茶啊。
雅洁撒娇的撅起嘴:这才差不多,不觉的依偎在刘刚身边半个身子了。
你是担心我小姨妈?
也许吧,不全是。
那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