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折腾,大姐刚刚压抑下去的眼泪突然蓬勃而出,刘刚死活不认账,犟死牛一个。现在老妈不在,兄弟各自分家单过,目前家徒四壁,谁还能顾上谁啊。他不听话,一头走到黑,想到老娘临走时候的嘱咐,不禁苦从心来,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边哭边数落。
妈,那个时候,他回来,我不让他过去,就是怕您和他见不上面。好了,人家不听,招待所里找了工作,说好了,人家也不上。
一家人都在擦眼泪。
大姐越哭越凶,真是伤心到了极点。
好了,现在人家宁死不听我的话,他没有回来奔丧,心里有气,是不是不认我们这些做大的不成,妈,我没用啊,我带不动啊。
三姐和二姐也跟着伤心的抽泣了起来,大哥气恼的跟大姐说:
你拿棍子打他几下,他每天在老屋里睡觉,不喊他吃饭,他就不吃。估计脑壳睡扁了,睡糊涂了呢。你打,打醒才好呢。
刘刚此时哭的软摊无力,跪行到大姐膝盖前,把头埋在大姐腿上,语不成句的说:
大姐,你打我吧,打我我也好受点,我 也恨我自己啊。
大姐无奈的抱着幺弟的头,头顶着头哭在一团。
饭点的时候,大嫂不情不愿的喊去她家吃饭,兄弟分家单过,就是两家人了。嫂子恨生前的老娘关心小姊妹多过关心她,分家的时候坛坛罐罐和桌子椅子啥的,一定要分个明明白白。破的搭配新的,坏的搭配能用的,勉勉强强的分了家,还是不满意。
她不喜欢老公的所有兄弟姊妹,觉得吃亏和受累的就是她一人而已。加上大哥老实巴交,心里常怀不平,用三姐的话来说,她恨不得把老娘从地里挖起来,大家重新再分过家当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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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吃饭的时候,心情才平复下来,三弟看来是一条道走到黑了,他大姐夫就说过他,认定了主意,十头牛拉不回来,只好在饭桌前,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刚,你过去了,跟你二哥讲,家里的事情不要操心,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做姐的不拦你,凡事要靠自己。
刘刚点点头,转过头来对大嫂说:我走后,家里的那些分给我家当,你捡起有用的,都搬走。
大嫂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