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么看不起,坐在一旁的桐生当即暴起。
“住手!好好坐着!”住友又是一声大喝,“贾先生是我的客人,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保镖桐生憋的满脸通红,本就狰狞的面容变得更加难看,但社长下令,只能乖乖做好,但严重射出的凶光和周身散发的煞气,表明他已在内心把贾深深打到奄奄一息生活无法自理。
“贾先生,我还是那句话,年轻人不要太气盛,街头打架厉害的打手混混,在真正的专业认识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不要觉得自己凭拳头打出一番功业就了不起,世界要比你想象的大得多。”住友老鬼子自认为好言相群道。
“啪啪啪!”贾深深面露喜色,不由的拍手叫好,搞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说的太棒了,真的太棒了,”贾深深说,“社长真是不一般,似你们倭奴这种,蜗居在逼仄小岛上,把村子打架称作战国时代的小气民族,竟也能说出‘世界比你想象的大得多’这种大气的话,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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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先生,真是牙尖嘴利,油嘴滑舌,野路子出身能做到这个程度确实有两把刷子,难怪许家公子谈判不顺利,会搬你出来接手。”住友老鬼子依旧平静的说。
贾深深回答道:“社长误会了,许氏集团旗下能人众多,许先生那天亲自来,只是因为他对这个项目比较好奇,加上正好没事儿,现在他有正事儿要做,就轮到我这个野路子出身刚入局的新人接下这任务,我们华夏人的固有传统,讲究一个对等,与高净值,品行道德优良的商业伙伴交流,要派最杰出,出身最好,品行最好的人,与一般的商业伙伴,就派一般的人,我这个街头混混野路子出身,还是初来乍到的家伙最没用,就派到你这来了。”
住友老鬼子冲着桐生一伸手,显然是提前给最容易被激怒的属下下命令,要他无论如何保持冷静,随后才笑着对贾深深说:“好一张利口啊!灵活运用了2000多年前晏子使楚的典故,说到这一点我实在是羡慕的很,华夏民族有悠久的历史,按理说如果能继承发扬先人的智慧,今天的华夏人应该处处领先才是,可现实却是,到处落后,到处受制于人,祖先留下的无数文化瑰宝收藏于外国人的博物馆,唐宋时期的建筑存在于新罗和倭奴,就连国土之上无数珍贵的资源也被外人开采利用。”
贾深深冷笑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但不过是正常的文明虚弱期,被外敌趁虚而入导致的,何况还有一点很重要的,我华夏名族礼仪之邦,想来不屑于以最叵测的居心揣度他人,可这世上偏偏就有恶毒到连畜生都不如的民族,从不反思反动发动战争对世界人民造成多么沉重的伤害,反而装模做样标榜自己是核爆受害者,整整四十年了,每年都在固定日子出来叫屈,却对华夏和新罗两国的战争受害妇女和遗留生化武器受害者的遭遇装鸵鸟。”
“你不要编造历史!”住友老鬼子怒道,“这不过是战胜国对战败国的霸凌审判,是编造的历史!”
贾深深淡然说道:“是不是编造的,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当年那些证据说了才算,历史的公正裁决,说了才算。”
住友老鬼子岔开话题:“我不跟你讲这些虚无飘渺的事情,我不像你们年轻人可以彻夜狂欢,早上九点直接去上班,我必须赶快谈完正事儿,去吃晚饭。”
贾深深:“那就如你所愿,用一句话讲完今天的正事。”
“是什么?”老鬼子问道。
贾深深郑重回答:“我许氏集团按照市场价收购你们商社在沪城所有养老,医疗,教育相关的产业,这是通知你做好准备,并不是要和你商量。”
话音未落,住友老鬼子不屑冷笑:“贾先生,我真是高看你了,21世纪都过去五分之一了,你要和我玩儿强买强卖这一套吗?还是说你们华夏根本不是法制社会,无法保护外国商人和企业在华的合法利益?何况,你不觉得这种弱者对强者的威胁很可笑吗?”
“弱者对强者?”贾深深低头自语,随后抬头对住友社长说“你是从财力和政策扶持方面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吧,可以理解,毕竟江户时代传承至今的财阀,看不上我们这样的新贵很正常,但社长有没有听说过,历史上沪城曾有过人数庞大的帮会团体?”
“你是说青帮红帮的帮派流氓吗?”
贾深深说:“没错,我就是。”
“呵!”一直乖乖坐在旁边的保镖桐生终于没忍住说话了,“贾先生,要在世袭黑帮面前自称流氓吗?”
贾深深微笑着说:“没错,许先生为人太优雅了,不知道对付流氓得用流氓的方法,什么祸不及妻儿的基本法,在我这里不存在,我知道社长在本国只有一儿一女,但为了开枝散叶,在华夏有好几个私生子,如果谈的不顺利,我会一一拜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