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察觉到的,我上次拿走你的杀意也被你察觉了。”陶栗尴尬的笑了笑,“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这个很难吗?不过是一些控制情绪的小方法罢了。”杨知祎吐出一口浊气,“上次我想对你动手,这种感觉被压了下来,陡然消失,刚刚我在发泄怒火之后,心头还有一股无名业火,我应该怀疑身边有人对我的情绪做了手脚。”
“你还真是个特殊的家伙啊。”陶栗撇了撇嘴角。
“扶我一下,谢谢。”文砯总算被王易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几个泥脚印,“还好拼命护住了脸,没有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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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文先生,你这得罪姑娘的能耐倒是挺有一套的嘛。”陶栗戏谑地笑道,“既然来了,就是客,不如先到我那里坐坐,喝口茶,聊聊天?”
文砯揉着被踹得生疼的腰,挨了一顿毒打,心情不好是当然的,但眼前这位女子不清楚底细,显然不是能轻易得罪的,更何况还有杨知祎这个“暴力女”雄踞在一旁。他只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
王易和曹德见状,也连忙跟了上来,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轻举妄动。王易也朝天上飞的小雕摇摇头,示意它别落下来,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是生非。
一行人穿过几道鳞次栉比的岗哨,来到了一家客栈前——一座看似普通实际也不特殊的客栈。里面布置得简单却又周全,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不知名的花香,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陶栗请众人坐下,要了一些果品、香茶,茶香驱散了旅途的疲惫。她边倒茶边说道:“看你们的样子,应该是从远处来的吧?不妨说说路上的风景。”
文砯接过茶杯,轻抿一口,感受着茶水的甘甜,心中的戒备也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放下茶杯,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恶灵、邪祟的嘶吼声很多,只有在有实力较高的阴阳亭长驻守的地方,才有点集市。”
陶栗微微挑眉,似乎对文砯的话产生了兴趣:“哦。几位不是本地人啊,不知道跑到这里来,是来访友还是执行公务?”
曹德接过话茬,补充道:“访友。姑娘一定是当地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郭家?”
陶栗闻言,眼神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原来你们要找的是郭家的人啊,这郭家在王台亭有对叔侄最是出名,一位叫郭野王,另一个是他的侄子,叫郭馥。”
曹德闻言,脸色轻松下来:“是啊,我们这次前来,就是要找郭野王,还请姑娘告知一下他的居所。”
陶栗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王台亭现在的局面,可都是这对叔侄在打理。”
文砯一怔,显然没想到陶栗会如此说。他问道:“王台亭的阴阳亭长难道是这对叔侄,那倒也不奇怪了。”
陶栗摇了摇头:“不是,王台亭的事务虽然是这对叔侄打理,但是亭长不是他们,这里的亭长,自从寄宿灵战死以后,就堕落的不成样子了。”
文砯呆了半晌,直到对上一直在沉默的杨知祎的尖锐的眸子,问好了一句:“你也来这里啊,真巧。”
杨知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茶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瞟了一眼文砯:“是啊,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文砯笑了笑,试图打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气氛:“你挺厉害的,我仔细思索了一下和你的战斗,你那次打的太激进,要是放缓一些攻势,我是找不到破绽的。”
杨知祎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嘴硬道:“你这算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我的作战风格就是那样。”
文砯耸了耸肩,回答道:“我只是实话实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战斗方式。激进当然有激进的好处,但是你当时,是过于急躁了,你要忙着收拢溃军,组织灭火,算下来是我占了太多便宜了。”
杨知祎放下茶杯,目光坚定:“随便你怎么说,但战场形势所迫,必要时不得不采取更果断的行动。我宁愿在战斗中犯错,也不愿坐以待毙。”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自信。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凝重起来,文砯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在和她在这件事上浪费口舌,憋了半天,问了一句:“要来点烤肉吗?”
杨知祎微微一愣,显然没料到文砯会突然转换话题。她轻轻一笑,摇了摇头:“不了,谢谢。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