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就不必了,叫我如丰或者柳少都行。
是,柳少。
这一刻,谢正道心悦诚服,可如今的他又如何知道多年后的他是如何感激今日这个决定,当然这是后话。
哈哈哈,那你应该叫我什么?眼见这一幕,郑蕾蕾也放下心里防备,又变得活泼起来。
见过少奶奶!谢正道恭恭敬敬地喊了声。
额,便宜没赚到,被带沟里去了,我说了我不是他媳妇儿。
没事没事,他是我孙女婿。好嘛!又来个捣乱的。
见过郑老爷子。
好说好说,谢会长客气了。
这下倒好,一下子关系都明确了。不过,谢正道还真的把自己的屁股坐对了,态度也对了,余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一路有说有笑,在谢正道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庆余商会的驻点。说是驻点,可其规模都快赶上翠柳阁了,兼顾了船运和本地区的各种买卖,倒也做的有声有色,声名蜚然。
驻点管事已经收到三会长回来的消息,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候,恭敬之情溢于言表。能在驻点也就是商会分会做管事,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不是商船上那个管事能比的,不光圆滑世故,八面玲珑,就是修为水平也比那位好了好几层,竟然达到了炼虚九层。如果单纯论数字的话,也就比谢正道这个通玄三层差了为数不多的层级。
管事热情的在前面引路,把大家带到了二楼的餐厅。本来修炼之人已经不在意口腹之欲,无奈江湖规矩,说是江湖故人一杯酒,青丝白发鬼见愁。十年生死两茫茫,遇到一场喝一场。于是乎,无论老友相会,还是新友初聚,不喝茶只喝酒。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就问你,喝不喝?
管事把他们迎进餐厅,很自觉的退出关好门。喏,这个就叫专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妥妥当当,没有一点毛病。
分主宾落座,在柳如丰安排下谢正道还是坐在了主坐。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转到了下一步要去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神秘遗迹。郑老头也没吝啬,直接叫郑蕾蕾拿出了地图和那只赑屃。
地图是一幅手绘地图,看着也算清楚。只不过结合两样东西,谢正道一眼看出,这应该是一位修士的墓冢,至于有没有东西很难说。
因为能以地图或者称之为藏宝图现世的,一般只会是逝者生前绘制或者在其死后朋友帮忙绘制,通知后人埋葬地点的一种方式。这样的地方很少会有什么好东西,甚至没有东西。修真之人更惜命,明知将死还不倾家荡产的去续命?更何况绝大多数人如果感知大限,谁还会傻不愣登在外面晃荡,一般都留在自己的祖地,有点积蓄也会留给自己的家族或者后世子孙。
至于说那种隐藏的府邸洞穴,主人突然遭受意外或者天灾,人都死了,拿什么留位置图?这些人藏身的位置一般比较隐秘,发现的几率微乎其微。
真正的藏宝图不是说没有,只能说凤毛麟角。能得到这种藏宝图,那才是挖到宝了。可郑蕾蕾拿出来的显然不是,一个赑屃就足以定性,可看他们兴致勃勃的样子,既然想去,那就陪他们走一趟吧,更何况柳如丰已经决定去了。
虽然决定去,可大伙儿也没急在一时,既然来了海港城,那就先修整一番,好好逛逛,准备准备再出发不迟。毕竟在海上晃荡了三个多月,这才脚踏实地,总得适应适应。
管事已经提前安排好了房间,就在这个驻点的楼上,不说有多豪华,至少满足了一人一间,远胜船上那个狭小的空间。郑蕾蕾美其名曰照顾爷爷伤势,把大床让给爷爷休息,自己天天拖着柳如丰挤在房间角落,虽然啥也没发生,可那滋味~怎么说呢?痛并快乐着。
解放了身体,解放了灵魂,柳如丰终于可以如愿以偿美美的睡一觉了。这一觉那睡的叫一个天昏地暗,无比酸爽。睡梦中,仿佛回到了柳庄,和王希凤一起春风里徜徉,清风吹拂着她的长发,扫拂着她的脸庞,痒痒还带着清香,柳如丰忍不住轻搂香肩,捉住了她的滚烫。
阿嚏~卧槽,怎么是你?柳如丰差点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进来的?敢情刚才是郑蕾蕾拿头发撩拨他呢,难怪这么真实。只是这姿势就有些不雅了,总能让人想到点啥。
小主,
门没锁啊,我就进来啦。你紧张啥?郑蕾蕾扑闪着大眼睛,然后就像看猎物一样把柳如丰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睡觉你穿这么整齐干啥?
嘚~啪~一个大字从墙上滑下。
靠~清誉都被你毁了。
没事,我会对你负责的。郑蕾蕾擦着流出来的鼻血,大大咧咧的过来拍了拍柳如丰。
滚犊子!有事说事。
郑蕾蕾这才收起那副玩世不恭,贼兮兮的开口道,咱俩出去玩会儿呗。
玩啥?
走了不就知道了。
还真别说,这海港城虽然和城关一海之隔,繁华程度却大相径庭,毕竟人家已经在东洲的地盘了,虽为极地,却深受东洲辐射,人文习惯啥的,全都不同。
熙熙攘攘的人群,除了穿着各异的行人,竟然还有骑着野兽甚至异兽的人穿梭其中。
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