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杨刀,其他人也不知道李观的底子。
他们又都是福临县的,顿时格外的亲热,纷纷向李观问好。
杨刀当然也会很给面子。
“李观兄,很久不见。
没想到,咱们福临县五人,竟然全都参加了殿试,大树国,又添一段佳话。”
张杰热情的说道。
李观的二叔,是礼部右侍郎,官居二品,他们两家,走动也很频繁,本来就有交情,只不过他与李观不太熟而已。
“是啊,一县五进士,大树国那个县,有此盛况。
当地父母官,可是大大的露脸了。”
李观哈哈大笑众人听着李观的笑声有点刺耳,非常奇怪。
又听话说话不讲究,心中都有一点不喜。
哪个县考中一个进士,对官员的考评,非常有利。
这毕竟是能够拿得出手的政绩。
何况是一下子考中了五人,实在是天大的盛况。
福临县的县官,明年有可能就会升一级了。
“对咱们的父母官来说,究竟是福是祸,谁能说得清呢?”
杨刀淡淡的说道。
李观瞳孔一缩:“这个杨刀,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的知道了什么?”
一时之间,心乱如麻。
“诸位,改日李观请客,希望不要推辞。
这会忽然想起,叔父在家中候我,李观暂且告退。”
不等众人回礼,李观就急匆匆的走了。
“这个李观,很奇怪。”
邱先生说道。
“老师,我们回去吧,单伟,你也过来,先不要回去,我有事情说。”
杨刀说道。
“好。”
众人上了马车,直接回去了。
到了家,几个人先去书房,等下人走后,杨刀把门关上,石虎就在外面看着。
这已经成了习惯。
“老师,二位师兄,这件事情,是我的猜测,不一定正确,你们帮我分析分析。”
杨刀说道。
“好,杨刀,你先说!”
邱先生说道。
“张杰,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大树国有四大衰县吗?
好像是东土县,南梁县,西啸城,北临城,对不对?”
张杰点头:“不错,正是这四个边境县。”
“为什么是四个?”
“为什么?这没有为什么,虽然咱们大树国与七八个国家相邻,但是问题最严重的,就是这四个县。
没有为什么。”
张杰感到杨刀的问题有点莫名其妙。
“很可能,去这四大衰县赴任的,就是我们师生四人!”
杨刀说道。
“什么?不,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张杰顿时慌了,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单伟显然也知道这四大衰县,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杨刀,可有凭证?”
邱先生问道。
“先生,张兄,第一个可能,应该是我害了你们。”
杨刀叹了口气。
“此话怎讲?”
“押题!”
“押题?”
“对,就是押。
这次殿试,我根据大树国这几年的形势,大胆猜测,此次殿试的题目,很大可能是与大树国的军事有关。
没想到,竟然猜到了。”
“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会是害了我们两个?”
邱先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