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亲生母亲也不过是个舞姬,被抚溪王强行霸占了身子后生下了迪稚奈。
那时候抚溪王对他的母妃很是宠爱,几乎日日都要到母妃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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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溪王后最见不得抚溪王专宠一人,那时候的她是姬氏一族的圣女,想要炼药便可以直接用在她选择的人身上,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于是母妃便被选做了药人,没有任何理由。
抚溪王新鲜感也过了,他并不阻止王后的小心思,而是又把视线移到了新进宫的女子身上。
她的母妃便是那样活活被做成了药人,整日在痛苦中活着。
她幼时的对母妃的印象便是一位病美人,因为母妃总生病。她并不知道母妃是忍了多少的痛苦才能在她面前一声不吭,甚至对她展开笑脸。
到了最后,母妃的脸和身体被划了一道又一道口子,王后吩咐下人往那些疤痕中放了毒虫。
那一日过后,她便再也没有见过母妃。她只知晓最后见到母妃的时候,她身上有很浓烈的血腥味,母妃蒙着脸,眼睛却还是满是笑意。
毒虫被养的很好,但母妃却被吸干了鲜血而死。
抚溪王在母妃死后给她封了妃,并且让她以姬氏一族的名义下葬。这对于抚溪王室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但这样的荣耀,却让迪稚奈感到无比恶心。
没了母亲的照顾,她在宫中的生活便和丫鬟没什么区别。但为了给母妃报仇,她便自己开始学习制毒和养毒虫。
十岁时,她第一次见到了阿力木。
那时候的她将阿力木当成了一位来拯救她大英雄,但幻境中的美好终究都是自己的想象。
十三岁那年,阿力木又带了东西来看她。她欢喜的道了谢,并且送上了自己亲手绣的手绢。
也就是那条手绢,成为了她一生的噩梦。
那一晚,去而复返的阿力木用手绢蒙住了她的眼睛,将那污秽之物生生塞进了她的嘴里。
那一晚,她失了身子。
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只能将这秘密埋入心底。
接下来的几年她几乎每个月都会被阿力木强占,一直到她的天赋被抚溪王发觉。
与其说被发觉,倒不如说是自己故意显露。
她的地位和身份水涨船高,阿力木便不敢再进她的住处。
“殿下不想臣下吗?以前臣下来看您时,您笑的可美了。”阿力木用手指在屏风上描绘着迪稚奈的轮廓,口中的话轻佻又带着胁迫。
迪稚奈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她压了压自己的情绪道:“阿力木,注意你的言辞。”她语气中已经染上了阴冷,杀意渐起。
“我的好殿下,臣下便不逗你了。时辰不早了,殿下请。”阿力木离开了屏风,移步走到了门口候着。
迪稚奈将早就写好的信放置在了一个只有大荆人知晓得暗柜,转回身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拿上,披上了大氅之后出了屏风。
屋外还有人,所以阿力木的眼神便收敛了一些,但还是若有似无的瞥向迪稚奈。
阿力木在迪稚奈上了马车之后悄悄返回了了他住的屋子,仔细检查一番会确认她没放下任何有用的东西才出了宅院。
他们走后不久,湛瑾初的人便悄悄潜进了屋子。
从那暗柜里摸出了信件后,他们便往宫里送去。
“阿力木,金癸士......带走迪稚奈是意料之内的,毕竟她是姬氏一族下一个圣女。但这些天这么大动干戈,还要确认我是不是中了毒。他们,是想动京城。”湛瑾初身着里衣,外面只披了一件外衫,此刻正坐在火炉面前,还是觉得有些冷。
湛瑾韬和湛瑾轩也是这副打扮,接到了湛瑾初的消息便即刻赶了过来。
他们为了让外面的人更相信湛瑾初中了毒,这些日子都住在宫。,宫里现在除了太皇太后,其他的太妃都已经出宫居住,所以倒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他们竟然这么大胆,真当京城无人了吗?!”湛瑾韬冷声说道。
“就是,抚溪就这样沉不住气吗?”湛瑾轩都有些疑惑了,是他们给了抚溪王多大的错觉才让他觉得京城好动?他原本以为抚溪王再怎么也得派很多人来,而且还会仔细查探过后才行动。
湛瑾初好笑地看了湛瑾轩一眼,“他们这样不好吗,我们也省事。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他们善用毒,虽说迪稚奈现在与我们站同一条船上,但我们还是得注意。”
“我知道了皇兄,不能太相信迪稚奈。”湛瑾轩严肃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时刻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