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死他就算造化啦,那几天老舅逢人就显摆,后来成绩出来...臣听说那几天老舅都没好意思出门...”
“不碍事的...”朱雄英有些好笑的摆摆手:
“风歇水自流,将来有的是机会... ”
“你马上回去一趟,把大内的金创药拿些来”朱雄英冲赵墩子摆摆手,又扭头看着蓝春:
“太医院配的金创药还算是有些可取之处,和着烈酒贴在伤处,一日三敷,不要见水,想必过不了几天就能大好了...”
“臣多谢殿下...”
蓝春挣扎着要行礼,被朱雄英伸手挡住,又有些不解:
“伤筋动骨一百天,正是该休养的时候就在家好生歇息着就是...你这副样子怕是还骑不了马吧?找个车...”
“不用不用...”蓝春打了个哆嗦:
“臣多谢殿下,只是臣等武人,死也得死在马上,要是让家父知道臣在您面前坐车,能把臣打的这半条命也保不住了...”
“行吧...”朱雄英点点头,有些赞赏,武人的传承远比文臣可怕,不说别的,就这些排的上字号的公侯子孙就没有一个草包。
假以时日,凭这些人与开国的精锐大军,大明足可以灭掉任何一个看得见和看不见的番邦小国。
朱雄英有些开心,轻轻拍了拍蓝春的胳膊:
“好吧,既然你要做硬汉,我就遂了你的意,一会行马慢些就是...”
雷大虎张了张嘴,看天色要下雨,自己这些当兵的不说,殿下可是不能淋着,不过看朱雄英一脸的兴奋,硬生生的把话给压了下去。
正要往后退两步吩咐一旁的侍卫记得带一辆车,却被朱雄英拉住了胳膊:
“可有日子没看见雷伯了,忙啥呢?”
“哈!”李景隆抢先开口:
“忙着生娃儿呐!”
“啊?”朱雄英哑然。
雷大虎拳头攥的嘎吱嘎吱响,瞪了一眼李景隆才郁闷的说道:
“咱不都这般岁数了嘛,不赶紧揣个娃儿咱心里不踏实...”
“嗨!”雷大虎虽然残忍,但却为人宽厚,李景隆嘴皮子利落,又尤其喜欢和雷大虎斗嘴,瞅着雷大虎一脸的坏笑:
“葫芦越老越结籽,河蚌越老越生珠,雷叔着什么急,话本上不是说了?周文王八十还能生儿子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