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魏家小将助兴,不仅鲁智深、杨志、花荣喝的烂醉,李鄂也一样喝的昏昏沉沉。
同样有魏家小将做对比,其余二十八宿,心里也多了担忧。
在战阵武艺上,即便是郁保四这类青州惯匪,比之魏家四兄弟,也差了几酬。
担忧自家位置不保的闷酒,更是醉人,包括石家兄弟在内,魏家寨的一场大酒,几乎喝倒了所有人。
李鄂入睡之前,也谨慎的交待了张巧莲,她不仅要值夜,还要紧抓一根削尖的木棍,随时准备把他叫醒。
吃肉、唱歌、喝大酒,也是李鄂之前的日常,虽说喝死过一回。
但这次重活武二爷对酒精的耐受度更高,似之前那般,十斤八斤的浑酒,还是喝不死李鄂的。
男人么,做事的时候谨慎一点也就够了,日常之中,该潇洒的时候,也不能憋着不是?
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时分,李鄂还是被张巧莲给晃醒的。
“二哥,寨外来了昨日梁山那伙人,曹大哥已然带着魏家寨的人马出去交涉了……”
听到是曹正去的,李鄂睁眼起身后也不犹豫,直接去杨志房中,将他唤起。
两人一人抄了一把得自刘唐的军中朴刀,也直直走出魏家寨。
“杨志哥哥,不管来人是谁,莫要给他们好脸。
生辰纲一事,梁山虽说占了道义,但对哥哥颇为不公。
他们不生事便好,在魏家寨生事,还照刘唐那伙人办理。
尽量不要杀伤梁山的人员……”
自打在大树十字坡见过菜园子张青夫妇对人的态度,李鄂对水浒、对梁山的兴趣就不怎么大了。
梁山好汉之中,数来数去,也有那么十几个不为人子的货色。
有了这十几颗老鼠屎,李鄂就不可能跟梁山走成一路。
“二郎放心。
昨日见了二郎拳脚,哥哥也是手痒的很!
就怕他们和和气气呢!”
想及自家的遭遇,杨志心中的恶气也陡然升腾起来。
若是没有黄泥岗失落生辰纲一节,他杨志如今已经是禁军指挥了。
禁军之中,到了指挥一职,就算正经开始了升迁之路。
稍微有那么几次军功,再使些银钱,指挥使一职手到擒来,这就可以真正带兵打仗了。
只是两人的谋划,并没有成真。
出了寨门,只见曹正正跟一清癯文士相谈甚欢。
曹正脚下还放着几幅扁担,有包袱有木桶。
显然昨日李鄂只是打倒,并未打伤、打残刘唐一伙,人家梁山那边是领情的。
“贼厮鸟!
尔等还要跟黄泥岗上一样,用几桶药酒,赚你家爷爷的身家吗?”
李鄂看到曹正脚下扁担,看到的是梁山的诚意。
而杨志这边看到酒桶,想起的就是在黄泥岗栽了跟头。
闻言,随军师吴用一起来的刘唐博然色变。
他这才知道,昨日一个照面就被撂倒的原因,这还是之前的老相好呀!
“你这厮,若不是吴用先生劝解,晁盖哥哥就点起梁山人马,平掉魏家寨了!
到时候,可有你这手下败将聒噪的份儿?”
刘唐放了狠话,刚刚谈好的吴用、曹正,都变了脸色。
不等吴用出言呵斥,李鄂便开口说道:
“那你们就回山点起人马!
到时候这魏家寨,只怕就是你们梁山覆灭之地。
昨日不杀尔等,是给鲁达哥哥面子,也是给宋江哥哥面子。
单是你刘唐,还没有承我等面子的资格。
再见,即是你这赤发鬼授首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