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拿了两瓶内部专供的苗窖,又在商会里找了个人给我送到了张班长定的饭店。
一家在本地比较有名气的大锅台,九月初的天气虽然还不算冷,但是气温也掉到了二十度左右,吃炒菜一类的凉的快。
老张头和明明已经到了,明明也是曾经的老人,今年四十八岁,人特别不错,就是家庭成员有些拖累。
早两年的时候,明哥还在家里准备过酒菜,叫上了几个关系好的哥们去玩闹了一天。
当初到场的基本都是他们老家伙们,唯一的年轻人只有我。
别怀疑,在我们这边的最高礼仪,不是邀请谁去哪个高档酒店,而是叫到家里,吃喝玩乐都行。
关系好不好,能不能瞧得起互相之间的关系,就看彼此对待的方式。
“兄弟,自己来的啊?”
老张头接过我手里的酒,问了一句。
我无奈的笑了笑:
“没办法,冬阳最近比较特殊。”
都是过来人,一句话就猜了七七八八。
“有了?”
老张头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
“快七周了。”
老张头连忙恭喜:
“恭喜了兄弟,这马上要进职称了啊。”
明哥给我让进座位,同时问道:
“那弟妹在家休息呢还是上班呢?”
我咧嘴一笑:
“在家呢,月份太小,不敢让她太累。”
老张头拿出了一瓶酒:
“兄弟,这是你嫂子的老板送的,这次咱们也尝尝。”
我没什么意见,本来带来的酒就是给他的。
不过这老头拿的酒也不差,少说也得七八百一瓶。
同时来的还有热工专业的超哥,他和老张头,明明算是邻居。
超哥是新人,之前是老赵在别的企业的技术员,那个企业分崩离析后,就带到了钟衡。
我们本来不算熟悉,也就算是点头之交。
人齐了,菜也要出锅了,老张头张罗着:
“来,咱们把酒倒满,今天多喝点。”
“之前啊,我和明明总和超喝酒,和明旭也总喝酒,但真把你们都凑到一起还是第一次。”
“咱们几个人啊,从三十多岁到五十多岁,也都算是忘年交了,来一起喝一个。”
酒杯都是二两半的,一口闷并不难,但那样醉的就快了。
四人都选择慢酌,第一口虽然没少喝,但也不算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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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是53度的习酒,味道和同等价位的台子差不多,是我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