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塞斯突然就想吐槽一句祂在网上看到的话。

【艺术可以接地气，但不能接地府！】

哦豁！祂好像不小心说出来了。

好在启没生气，质疑他的人太多，如果每一个他都要生气，那么他一辈子都不用吃饭了，光生气就已经气饱了。

必要的时候，他会大方的原谅对方，毕竟，一个不会艺术的傻子，有什么必要与傻子计较呢？

他轻轻的在指尖燃起了一缕火焰，他借用了阿塔塞斯的神力。

这点火，把地上的纸人全部都烧毁一空，只留下满地的黑灰。

如他所说，艺术是残酷的，不能做到最优秀，那么便要把它们全部摧毁！

启：“你无法从中领悟惊叹，便无法发现它的美，艺术是......艺术是完美的！”

“它用人生谱就，用死亡画上句号。”

“唉～艺术家都是孤独的。”

“世人缺少一双发现美的眼睛，他们满是狭隘与偏见。”

“唉～无趣啊～无趣啊！”

启张扬嚣张却又不失优雅艺术的笑容很快回落。

他的眼神变得沉稳。

没了那份炽热偏执。

沈理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上拿着的刻刀，便知道刚才是哪一个人格跑出来了。

这里充满了诡异能量，确实对他的精神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理？】阿塔塞斯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