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生一边口中念咒结阵,一边划破右手中指,将鲜血涂在桃木钉上,凝聚全身道气射向对面气旋中心。
“哎呀”的一声惨叫,对面有人中钉,听声音可能是菊部一谨。
接着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气旋仿佛被锐器刮过。
须臾,呼啸之声消减,阴煞之气退散,月色如水泻地。
对面五男一女早已失去踪影。
田雨竹红着脸从黄生背后走出,长出一口气。
其余诸人,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气。
“牛逼!牛逼!这伙小日子还有两下子啊。”李树南打着哈哈。
卫岚瞥了他一眼:“你的眼里不是只有那个倭国娘们吗?”
“我可没看到多大啊,牛逼说的是菊花紧的那个。”
卫岚大长腿已经踹到李树南屁股上了。
李树南惨叫着撞到栈道护栏上。
伍轻扬搀扶着伍守道上前,跟田大壮父女和黄生行了道礼。
“江山代有人才出啊,我以为正像倭人所说,我们真的处于末法时代,人才凋零。没想到还有田先生、黄先生这样的高人隐士啊。幸会幸会!”
“伍前辈过誉了,你们跟这伙强悍的倭国阴阳师对峙这么些天,才真的是我辈楷模啊!”
田大壮被伍守道把情绪戴起来,开始“文来文去”,开启“商业互吹”模式。
幸亏伍轻扬打断了两人的商业互吹:“爷爷,你就不要挑起商业互吹了,先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吧?我是又饿又累,身体又黏黏的,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