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傻柱被放出来了。他抬头看了一眼刺眼的阳光,就飞奔朝着家里而去。
“那个就是傻柱。这就是他家。”刘光福指着刚跑回来的傻柱喊道。
傻柱这才看见,两个GA正从家里出来。
他扭头就要跑的时候,被人从后面踹倒按在了地上。
饿了好几顿,他也没啥力气。刚才跑这一趟,体力都耗光了。
他发现,不只是两个人。
原来今天早上,刘光福有点饿了,想要找点吃的。
就打上了傻柱家的主意,他家总是不锁门嘛。
结果,今天就锁了。他爬窗户看了半天,才发现好像有人躺地上呢。
他回去叫他哥,把窗户撬开了。
两个人差点没吓死。
他哥跑去报案了,死人了。
GA就来了,侦查了一番,发现两个人已经死了。
正好这个时候,傻柱从外面回来了。
刘光福就直接喊出来了。
“柱子?”一个穿着碎花小衫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儿,正好走到了中院儿。
“秦姐?秦姐!”傻柱看着眼前更加漂亮的女人,哭了,哀嚎起来。
可惜他已经被捆起来了。
“你这是怎么了?院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秦淮如看着傻柱的样子,问了句。
“同志,现在不方便你们说话。”GA拦了下来。
“你是谁?和他什么关系?这几天,你在哪里?”那个GA对着秦淮如问道。
“我怀孕回娘家了。好几个月了,一直在乡下。孩子满月了,我就想回来看看,我这刚回来。”秦淮如说着。
在她身后,还有个小姑娘,看着十五六岁的样子。小姑娘好奇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没来过城里,她叫秦京如。
“同志,我能问一下么?后院儿白书豪去哪里了么?门口的大娘说,他没回来。”
“你是白经理的朋友?”
“对,很好的朋友。”秦淮如笑了下,说道。
那人看了一眼孩子,点了点头,很理解的样子。
“白经理最近都在忙。不过,他没事。你们院儿里的事情,挺乱的。”
“前院儿阎埠贵和他媳妇,涉嫌倒卖集体资产,已经定下来枪毙了。据说改成明天了。后院儿的刘海中涉嫌以权谋私,出卖集体资产,一起枪毙。”
“这中院儿呀。易忠海死了,还有贾张氏,就在里面躺着呢。目前来看,是被他非法拘谨。死因还不明,渴死的或者是虐待死的。两个人都被虐待过,脚都烂掉了。身上和头山都有伤口。”
“刚死这两个,你别往外说,还没调查清楚。这是看在你和白经理……”
那人低声说了句。
“柱子……你把一大爷和我婆……和贾张氏打死了?”秦淮如难以置信的看着傻柱。
这才一两个月,她生个孩子,坐个月子,这怎么死伤惨重了呢。
“秦姐,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是他们不好。我只是想出去一趟,没想到就没赶回来。我真的没想弄死他们。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一大妈得死,我也不是故意的。”
傻柱哭喊着。
好嘛,还能又牵扯出来一个。
老刘和孟惜来了。
老刘是来帮忙尸检的。孟惜是来借秦淮如的。
秦淮如想要看看结果,就索性等一会了。
老刘进去尸检。
他不需要解剖,直接用银针探测就可以了。
“死者生前被虐待过,但不是死因。脚趾被重击断裂,手指被夹断。脸部和身上遭受过钝器重击。但是真正的死因是脱水。”
“他们体内有药物残留,没有补充水分和,药物还残留在体内。这种药物有迷晕效果,而且有副作用。”
“它会促使身体被动排汗,加快水分流失。这也导致两名死者在不到两天之内,就脱水死亡了。”
老刘很专业。
“你给他们下迷药了?”秦淮如对着傻柱问道。
“是他们太小气了。我只是想借点钱而已。他们都不肯借。”傻柱委屈巴巴的说道。
“秦姐,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杀他们。”
“这已经不重要了。走吧。”秦淮如摇了摇头。
她和孟惜离开了。
在派出所,白书豪正带着徐若云在耿所长办公室呢。
“真的要走了?”耿所长确实有点不舍得。
托白书豪的福,最近他们的日子都还不错。
虽然供销社已经不是白书豪管理了,但是他们的福利,却还是依旧有的。每个月水果,米面和肉,都多拿不少。
“对啊,世界这么大,出去看看。”
“唉,我早就猜到这一天了。你桀骜不驯,却偏偏生在一个要套上枷锁的地方,终究是要破开这加加锁离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