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文轩虽然面上对宋飞燕十分客气,其实内心是完全抗拒的!他理想的妻子必须是伟大的红党,才是志同道合的伴侣!但眼下自己在军统卧底,自然不能公然违抗戴老板的命令!更何况现在必须一切以抗日为重!
翌日。
宋飞燕从梦中醒来,自然感到羞涩。不过正处青春的她,好不容易碰到心目中的完美情郎,有生理反应纯属正常,没有才不正常!是以她对来到福州路99号发生的一切都十分满意,唐文轩没来接她真心不重要,忙事业的男人才更迷人!和宋雅轩吵架,那肯定是自己不对,下次见面自己必须要道歉!被子不是粉红更不重要,因为她想盖唐文轩床上的被子!晕!羞死人了!怎么说她也是司令的千金!唐文轩更是才刚见面的男人!
但宋飞燕不愧是是军统女特工,经过三天的暗中调查,她竟然发现唐文轩有致命的风险:许若云、欧阳倩、山本樱子、魏兰芝、甚至还有一个小百灵的,有太多的女妖精想抢唐文轩这块唐僧肉了!姓唐的男人果然太危险了!却忘了唐僧其实不姓唐!
于是。
在这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夏季的上海本来就多雷雨,宋飞燕借口怕打雷,用一根铁丝就打开了唐文轩的门锁,不敲门就径直闯入他的房间,上了唐文轩的床。
唐文轩在迷迷糊糊中发现宋飞燕竟然只穿着睡衣!只穿着睡衣的意思自然就是除了睡衣,宋飞燕什么都没有穿,里面是真空的!
这谁能把持地住?哦,也许柳下惠行!
但唐文轩好像不行!
但唐文轩还是经过了犹豫和挣扎,毕竟他始终认为宋飞燕不是他的良配!
但女孩子都已经这样子主动了,唐文轩如果还拒绝的话,宋飞燕想必不把他描绘成是红党定会是誓不罢休!
唐文轩最终还是决定,为了能够保全自己有用之身今后继续抗日,而牺牲自己有用之身今夜不再抗日。
翌日。
唐文轩心满意足,又觉得有点委屈,自己临睡前明明将门锁好的,这个迷人的妖精女特务是怎么进来的!
宋飞燕却满是娇羞,不知所措!昨天晚上的勇气早已消失殆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尽然会有这样的勇气?这也太疯狂了!毕竟这是她人生第一次,所以她明明已醒来,却仍然在装睡!但她内心却毫不后悔,相反充满了甜蜜,感觉自己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
只有宋雅轩在暗暗咒骂,这个女特务真不脸,才进家门第四天就爬到表哥床上了!她是宋家的嫡长女,宋飞燕冒充宋家之女自然瞒不过她!若不是看在宋飞燕斟茶认错的份上,宋雅轩一定揭穿她身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她保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苛责宋飞燕,毕竟现在的民国在提倡解放思想,倡导女权,难免矫枉过正。许多标榜时代新女性,虽然依然守身如玉,但遭遇爱情,便会奋不顾身献身。就像冷清秋遇到了金燕西,还不是未婚先孕。
许汉树意气奋发来到上海,作为戴老板亲点的军统上海区区长,他担负着重建上海区的重任。与他同行的叫陶大夏,军统上海区行动大队大队长,也是他的最重要倚仗!毕竟陶大夏在军统中号称第一行动高手!这固然是许汉树的恳求,其实也是戴老板特意准备用陶大夏向七十六号开战。
许汉树和陶大夏的身份证明、上海公共租界通行证、居住场所、活动场所、武器弹药、电台通讯,全部由军统王牌特工“芙蓉”安排好了,许汉树十分满意,看得出“芙蓉”不愧是女子,安排得比他更小心仔细。像他这样前复兴社特务处的老人,隐约知道“芙蓉”就是之前大名鼎鼎的“丫头”。
没办法,七十六号和日本特高科在上海越查越紧,军统很难在上海公共租界和法租界以外的地方立足。
想到有“芙蓉”的暗中照应,许汉树的信心更足了!
只是“芙蓉”还是不肯出面,只派出了一个叫鲁达的人力三轮车车夫和上海区对接。对此,许汉树自然也是心中不满,但想到七十六号的凶残和无孔不入的手段,倒也是可以理解。毕竟一个女人,要在尔虞我诈弱肉强食的上海滩生存,想必也是十分不易吧。
“芙蓉”将陶大夏的行动组安排在最偏僻的闸北,背靠苏州河,逃跑十分方便。苏州河以北的地方,早就被日寇炸得一片荒芜,什么东西都毁灭了!只有野草,长得十分茂盛,就有半人多高了,十分利于隐敝。
当然,狡兔尚且三窟,“芙蓉”还给陶大夏安排了三个紧急备用点,或者专业术语叫安全屋,方便陶大夏及其小组成员紧急情况下躲藏!
山本樱子这段时间既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特高课监管下的七十六号屡屡建功,居然破获了整个上海军统组织!不高兴的是唐文轩家竟然住进一个女人,据说是宋家派来相亲的!但山本樱子的第六感觉她一定是个抗日分子,想用美人计诱惑唐文轩投靠军统!而偏偏唐文轩最容易中美人计!
为此,山本樱子破天荒主动邀请唐文轩约会,在激情过后,山本樱子说出了自己的担忧。唐文轩闻言心中大骇,女人的直觉也太敏感了,却道:“这是我外祖父亲自介绍的,确实是宋家的人。至于是不是抗日分子我再慢慢观察吧!反正我只想娶你,对她没什么想法,只是顾及我外公的面子罢了!过段时间我便打发她回去。对了,你可不要节外生枝,毕竟我在内陆的生意还要倚仗宋家!”
山本樱子原本想监视这个女子,但监视她等于监视了唐文轩住宅,怕引起唐文轩的反感,是以犹豫不决。当下山本樱子还想讨价还价说服唐文轩接受监视,却不想唐文轩见她不听话,又开始狠狠地惩罚她,让她痛并快乐着,完全迷失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