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所有不落的可汗,都高高举起了手里的酒杯,。
“哈哈哈…….好好好。”
“来来来,大家共饮共饮,下次,我等坐在那长安的龙椅上,共饮!
”
“那长安的少女,也该让我等迷信了,这将是她们的荣耀!
”
“没错,我突厥之强悍,大唐与我们不过就是纸湖的一般。”
“我突厥男儿,必定势如破竹,直冲长安!”
“天下…….天下…….天下…….”
“这一次,就是我们的了,听说大唐南方更是怡人,也不冷,无比肥沃。”
“哈哈哈,我们突厥得牛羊,要去他们的南方吃草!”
“…….”
他们纷纷大吼。
激动的酒杯都有些端不稳了。
终于可以在南下了。
终于可以在享用美味的两脚羊了。
终于再可以看一看大唐百姓那惊慌失措的脸了。
爽!
过瘾!
颉利可汗大笑着,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个决定,他也是早早就定下了。
今天,不过是宣布了而已。
大唐,绝对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发展。
每过两三年,必定要截断大唐发展的路径。
他很清楚中原那片地方的潜力。
他也很清楚,若是大唐强盛了,他们突厥将会面临什么日子。
就算不能一杆子打死,也要把他们的血都给抽干!
颉利可汗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这三年来,每年都疯狂的从大唐抽血,然后补偿己身。
他是个很合格的君主。
一切,他都在计策之中。
看看以往的过去,中原那地方,但凡强大的时候,自己这里就像是个孙子一般。
甚至还都被人封狼居肾。
可耻!
羞辱!
颉利可汗要建立庞大的帝国,绝对不会重蹈前人的覆辙!
对于大唐,若是有机会,定然要直接彻底的消灭!
颉利可汗心里想的很清楚。
“报…….”
就在这时,一个突厥护卫冲了进来。
“可汗,可汗!狼牙王子回来了,狼牙王子回来了!
”
这护卫大叫。
颉利可汗听到这话,骤然起身。
“颉利狼牙回来了?走,去看看!.”
“哈哈哈…….没想到我儿竟如此爽快!
”
颉利可汗大叫着朝外走去。
突利可汗其他人更是大笑着站了起来。
颉利狼牙回来了。
他们刚才说了这件事,这就预示着,要对大唐动手了!
他们自热是无比激动。
也不知道,这一次,颉利狼牙从大唐带来了什么东西。
“父王!
”
颉利狼牙策马直冲入王庭。
颉利流明紧随其后。
至于其他的突厥使团随从,便都停在了外面,他们是没有权利能够直冲王庭的。
“哈哈哈,我儿回来了啊。”
“狼牙,不知道这次前往长安,可有什么收获?说一说!
”
颉利可汗大笑道。
突利可汗室韦可汗铁勒可汗,这些部落组长也都站在一侧,望着一路风尘仆仆的狼牙,不断称赞。
“狼牙王子,这一路风尘,可真的是劳累了啊。”
“看来,我突厥后继有人,狼牙王子虽然年纪还不大,但是已经远超同龄人的稳重和成熟,如此重担都能完成,可想而知能力之出众。”
“谁说不是啊?狼牙王子,来来来,来王庭大帐说话吧。”
“…….”
几个人都纷纷称赞。
颉利狼牙深吸口气,他环顾了一周。
脑海中急速思量。
回王庭大帐?
现在王庭中不少护卫,还有不少本族部落的居民都远远的站着,望着,看着,注视着自己。
此刻,正是亮出狼神的机会!
等回到了王庭大帐,岂不是不能把自己的功绩彻底的公布于众吗?
在这群人面前直接亮出来,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会传遍整个突厥草原。
颉利狼牙,带回了突厥之宝狼神之象,!
到时候,自己的威严,绝对可疯狂的提升数个台阶!
想到这里,颉利狼牙深吸口气,把自己胸前的包袱解开,取出狼王之相,高高举起!
他这一举动,着实是让不少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情况?
这是要干什么?!
就是颉利可汗,都有些茫然。
“狼神大人,子民颉利流明,拜见狼神大人!
”
这时候,颉利流明大叫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脑袋死死地贴着地面,无比虔诚。
狼神大人?
颉利可汗慌张抬头。
而后刹那,身子,彻底的僵硬。
那是…….
他呼吸勐的急促。
身体内的血液都仿佛要被凝固了。
不仅仅是他,就是突利可汗这些其他人,抬着头,眼睛中的血丝都要炸裂,死死的盯着那个狼王琉璃像,呼吸,粗重,疯狂,急促。
草原上,惨白的阳光闪烁着不一样的颜色。
透过琉璃狼神像,发出折射一般的彩光。
惊了!
懵了!
不知所措!
难以置信!
狼神之像,显露出无可匹敌的威严和气势。
他被颉利狼牙高高举过头顶,那栩栩如生的牙齿,那栩栩如生的头颅,那栩栩如生,勇勐的形象。
狼王似乎就像是活了过来。
仰天长啸。
彷若要和苍天对决一般。
这…….
这…….
这…….
颉利可汗踉跄后退两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狼王,手都有些颤抖,眼角疯狂抽搐。
“狼神大人,狼神大人!
”
“你来看你的子民了吗?这是你来看你的子民了吗?”
“你卑微的颉利可汗,见过狼神大人!
”
颉利可汗直接扑跪在地。
哗啦啦…….
当颉利可汗跪下去,整个王庭都炸裂了。
其他人,疯狂叩首。
突利可汗,铁勒可汗,室韦可汗…….
突厥的部落首领,全都跪伏在地。
他们都是生活在北方的族群,自诩全都是狼神的后代,今日见到如此之相,怎么敢造次呢!
哗啦啦!
而紧随而后,周围的那些护卫,也紧随着跪下。
整个王庭的子民,见到这里这般,眼眸中也都露出了疯狂,跪在地上,慢慢的移动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