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当着文轩母亲的面行畜生之事,其妻子不堪受辱,杀掉两名家丁后投河自尽。
其母至此受打击太大,疯掉了。
若说刘玉琦的畜生行径远不止于此,恐事情做的不够绝,还一把火将文轩的店铺及居住的院子都给烧了个干净。
文轩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只为今年春闱在这试卷上告御状!
“朗朗乾坤之下,竟有这般畜生!”乾阳愤怒的拍着桌子。
“江南巡抚李畅是干什么吃的,出了这么大的冤情,他就充耳不闻?朕真是瞎了眼让他做这个官!”
左阙瞥了一眼言圣,见他气息绵长,没有开口,自己便开口道:“陛下,江南官商勾结本就严重,其关系网更是阡陌纵横,如今有了这等事,更要查,而且要彻底的查。”
“对,查出来,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言圣附和道。
乾阳起身负手踱步,半晌后开口道:“让景熙去查,他本就是领了朕的密旨彻查江南官员,不过被匪乱给耽搁了。”
“父皇,儿臣以为,这件事不可大张旗鼓的在明面上动手,江南事宜,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况且......况且三皇叔他也在江南,不如先让景熙彻底解决完匪乱,在暗中彻查。”
言圣满意的点了点头:“太子能从大局着眼,从细微处入手,难得啊。”
乾阳一只手扶在香炉上,眼神悠远起来。
话分两头说,且说景熙自清除三地山匪之后,便派熙字营将士入夜搜索逃窜之徒,总共擒获了三万余众,多是斩首示众,引得百姓们张灯结彩放鞭炮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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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镖局商贾送锦旗,匾牌歌颂景熙的功绩。
而不少江南道官员却是整日里走访串门子,似乎在密谋什么重要的事情。
听说,安南王府邸门口总是络绎不绝,对此,景熙倒是不以为意。
短暂的休整几日后,众人在库房坐定,就连封卓弋和阿难也来了,顾承霄依旧在关紧闭未曾前来。
“江南富庶之地,鱼米之乡,竟然出了这等骇人听闻的事情,二公子,可否让我手刃了那畜生?”
阿难义愤填膺的说着,封卓弋叹了口气出声打断他:“刘玉琦其父杭州知府不足为惧,只不过其祖上是咱们南国的开国功臣,就怕陛下他念及这件事,面上过不去啊。”
沐晟呛道:“天子犯罪,尚且与庶民同罪,若是这般念及旧情,只会误了祖上的恩德,寒了百姓们的心。”
封卓弋抱拳道:“沐兄高义,是在下失言了。”
几人初识,难免话不投机,封卓弋的话其实也没有问题,不过是审时度势而已。
景熙似乎并没有听他们在讨论什么,而是蹲在椅子上发呆,手指摩擦着玉扳指,时不时的挑挑眉。
“二公子,你说怎么办吧?二公子?”封卓弋唤了几声见他没有回应,看向帘儿,只见她掩嘴偷笑,示意不要打扰景熙。
一炷香后,景熙猛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毅然决然道:“我决定了!”
众人纷纷起身道:“办他?”
景熙环顾众人道:“我决定了,我潜入岐山!”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