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锦脸色一顿,十分无语。
她儿子好几岁了不假,可她两世为人,也不过是那次中药和萧策有过一夜,是在药物的驱使下,醒来完全不记得了。
她能不害羞吗?
“萧策,你很有经验吗?”
萧策突然呼吸一滞,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他哪里有经验,要不是沈云锦,恐怕到现在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娶妻的打算。
这个女人胆子大了起来,和几年前第一次来相府的时候惧怕他的模样大相径庭。
“云锦,我有没有经验,你不是最了解吗?”
萧策脸皮一厚,说了句他从前绝说不出口的话。
他把沈云锦抱起来,两人脱掉鞋子,一起上了床榻。
帷幔迎风飘动……
相府喜宴办得十分热闹,整个京都城街头巷尾都在议论此事,更有不少年轻女子羡慕沈云锦羡慕得紧。
翌日,沈云锦起身,发现萧策已经上朝去了。
她暗叹,这个男人虽然杀伐果断,在外人眼里冷血无情了些,可他对朝堂之事还是勤勤恳恳,对皇上鞠躬尽瘁的。
这样的男人,她以前为什么要害怕呢?
到底是自己人云亦云,倒不如萧策那般遵循本心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后,她要无条件的相信萧策,永远和他并肩才行!
……
谢聆韵觉得严裴一个大男人,事事都要征求她的意见,却连御史府大门都进不去,实在有些可怜。
可是父亲坚持不同意自己和严裴的婚事,她心里也有些焦急。
父亲始终觉得大理寺那样阴暗的地方,整日同穷凶极恶的犯人打交道,满手鲜血,时不时的还要被人记恨寻仇报复,那样把命拴在裤腰带上的男人同女儿不合适。
所以,父亲的意思是想让她嫁给一个书香门第,哪怕是寻常一些的人家。
但感情的事情,又怎么能左右自己的内心呢?
若是从前,没有遇见严裴,或许她会毫无意见地听从父亲的安排,但如今她心里已有严裴,再装不进任何人。
她只想嫁给严裴!
于是,她一早便进了皇宫。
看着皇上从娴妃宫里出来走远,谢聆韵这才跟着宫人悄悄进了娴妃的宫里。
娴妃正坐在院子里剪花,看见妹妹这么早来看望自己,不免有些惊讶。
“韵儿,怎的这么早就来了,姐姐前几日寻了些别致好看的首饰,正说要寻你进宫让你挑挑呢。”
谢聆韵上前恭敬行礼,“见过姐姐。”
娴妃伸手拉住妹妹的手,轻笑道,“怎的些许日子不见,同姐姐生分了?”
谢聆韵想了想,这才缓缓说出自己心中的委屈。
“姐姐,父亲不同意我同严裴的婚事,说严裴在大理寺当值,不愿意让我嫁给舞刀弄枪满手鲜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