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父表示,什么时候下雨了,什么时候再考虑搬不搬的问题。姜歌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建议姜父给姜旭请个先生,到庄子里教姜旭读书,不能耽误了姜旭学习。
姜父很赞同姜歌的建议,让陈管家去打听有没有学识好能到庄子里来教书的先生。姜歌找到陈管家,让陈管家多考察考察对方人品。陈管家明白姜歌的意思,“主子放心!我会仔细考察!”
八处的假山都已经垒好了,姜歌又在家住了三天,好好陪了陪父母,就启程去京城了。
现在已经是阳春三月了,姜歌心情美好的拍响了姜宅的门环,开门的是做饭的王婆子。
“怎么是你守门?”姜歌见开门的是王婆子,当即脸色就阴沉了下来,觉得应该是出了大事。
王婆子看见姜歌脸色大变,赶忙跪在地上,“奴才见过主子,府里的人都去了铺子里,只剩下老奴和另一个婆子看家。”
“铺子里发生了何事?”姜歌急切地问
“没有发生什么事儿,就是今天是铺子里拍卖玉石的日子,府里的人都去铺子里维护治安去了!”王婆子赶紧解释道。
姜歌听了王婆子的话,对王婆子说,“你把门关好,我去铺子里看看!”转身就往铺子的方向走去。
铺子原本就在热闹的大街上,现在门口更是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姜歌无法,只得去了铺子的后门,想到铺子前面的人山人海,姜歌一个翻身就进了后院。
姜歌刚一落地,就有两个人朝她挥着木棍打来,姜歌闪身躲开,看清是府里的两个护卫,此时护卫也看清是姜歌,赶忙下跪行礼,“叩见主子!”
姜歌让护卫起身,因为铺子之前她设有阵法,姜歌现在也不能上三楼,她也只能通过后堂踮着脚看前面大堂的场景。
好家伙,大厅一楼那是挤满了人,二楼是雅间,还比较好,楼梯口有护卫把守。
胡二和胡八俩兄弟正在台上唾液横飞的吹嘘着玉石,把人们撩拨的跟打了鸡血一样开始竞价,“我出五千!”“我出六千!”“我出八千”,喊声此起彼伏。
姜歌在后堂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这俩货现在是真的放飞了。
姜歌在后堂待了一会儿,觉得还不如去茶馆坐会儿,就和守在后门的护卫说了一声,去了附近的茶馆。
茶馆里的人不多,姜歌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茶,要了几盘茶点。听着楼下说书人讲故事。
过了有半个多时辰,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客人,渐渐地茶楼就快坐满了。各种声音也渐渐的响了起来!
“陆兄,刚才拍下那压轴玉石的人你是否知道?”
“今天是开了眼了!个个都出手不凡啊!”
“你说,这赌石坊的老板是不是桁王啊?”
“王大人家的公子拍下了一块玉石,等回头有时间我等要过去看看,啧啧,一万两啊!”
“最后那玉石拍出了十万两,真是了不得!”
各种声音不绝于耳。姜歌听了,微微皱起了眉头。赌石坊的名声有些过了。这样下去怕是不妥了。
姜歌叫来伙计结账,然后向赌石坊走去。
人群都已散去,但还有一部分人在店中观看玉石原石,嘴里说的也是刚刚拍卖的事。
姜管家正在和买家交接,小五带着护卫维护治安。姜歌看到小五在,就明白今天这场拍卖估计是桁王的主意。
小五看见姜歌,就朝着姜歌喊道,“姜公子,我们爷在楼二楼雅间!”
姜管家听见小五喊姜公子,急忙抬头,姜歌说,“你们先忙,一会儿再说。”姜管家向姜歌行礼后,继续和买家交接。
桁王站在二楼的扶手旁,看着楼下的姜歌。
姜歌抬头,看着站在扶手旁的桁王穿着紫色的暗纹蟒袍,腰间挂着一枚白色玉佩,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姜歌看着桁王的穿着,这是为了能压住场子特意穿的吧!无奈的叹口气,这货是真不知道低调。
桁王见姜歌上了二楼,咧嘴笑了,“怎么样?我把你的铺子照看的如何?”
姜歌看着桁王,“好!非常好!估计现在京城没人不知道赌石坊挣了大钱!”
“看你说的,能挣钱还不是好事?也就是我给你罩着,别人想挣,还挣不来呢!”
“我谢谢您!让赌石坊名冠京城!”
俩人进了雅间,桁王的护卫守在门外。
伙计给换上一壶新茶,然后退了出去。
桁王给姜歌倒了一杯茶,姜歌坐在椅子上双臂抱胸看着桁王也不说话,就这样直直的看着他。
桁王见姜歌一直不说话,心知姜歌是为了啥,解释道,“你交待的事我不是不办,我那二皇兄也不知抽的什么疯,年后给我父皇递了三封折子,说什么他虽然残疾了,但他依然是大晋的皇子,父皇的儿子,不能因为身有残疾就在府里坐吃等死,毕竟,大晋还有许多苦难的百姓,他要为大晋出一份力。你也知道,身有残疾是不能为官的,他一残疾皇子如何参政?可人家不走寻常路,整日里让府里的小厮推着他在大街上转悠,听到小道消息不管真假就给皇上上折子,天天写,也不知是在家憋的还是咋的,用词那是相当的犀利。以至于,御史台都没了事干。把官员们都吓坏了,生怕做了什么露了出去,又被他上折子向皇上告状。这不上朝的比上朝的还忙。”
姜歌听了桁王的解释依然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桁王。
正在这时,守在外面的护卫敲门,“爷,二皇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