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男人的睡姿很是乖巧,睡着睡着就趴在了她的肩膀上。
江畔心软归心软,心里还是想着哪天把人锁在房间惩罚一顿出出气。
典型的花痴又清醒。
这一觉睡到了戌时。
齐重衍醒过来时,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他睁着眼睛停顿了一会儿,缓慢坐起身来。
臀上被打过的疼痛让他不受控地发出声音:“嘶。”
看了眼床边的轮椅,他掀开被子,将轮椅对准自己,然后背过身缓慢地挪动身体往轮椅上靠。
江畔推开门进来,就看到他结实圆翘的臀部duang地一下弹坐在轮椅上。
然后又听到齐重衍粗重地“唔”了一声。
江畔:“………”
果然,心脏了,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都是脏的了。
齐重衍手撑着床尴尬的把轮椅转动过去。
他的脸红红的,想要转移话题的声音又哑又欲,“王妃方才去哪了?”
“让人备膳去了。”江畔眉心动了动,她走过去,把人抱起来。
齐重衍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已经趴在了对方的大腿上。
他快速地揪住亵裤,拒绝道,“本王没事。”
江畔坐在床上,人又趴在她腿上,她这会儿看不清对方什么表情。
但她能想象到。
左手轻易禁锢住他的双手,右手利索地将衣服掀开,脱下亵裤。
“回来时,不是你说的我以后想如何就如何吗?”
江畔打了他一巴掌,漫不经心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