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又轻轻的拍了拍发出了“啪啪”的响声,鱼鱼顿时乐呵呵的喊:“鱼鱼肚子会唱歌,它说它想吃奶糖~”
苏韵帮她脱掉衣服:“鱼鱼的肚子不只有现在会唱歌,肚子饿饿的时候也会唱歌,但是不刷牙不可以吃奶糖。”
鱼鱼仰着笑脸,任由妈妈帮她穿上棉麻长袖,套上棕色阔腿萝卜裤,然后穿好白色小袜子。
妥妥一个圆滚滚的大番薯。
最后带着她刷完牙洗完脸,才塞了一颗奶糖到她嘴里,听见她含含糊糊的问:“哥哥呢?”
她也要夸夸哥哥,是哥哥让她有了奶糖吃的。
现在!就是她的神!!
苏韵带着她下楼吃饭:“哥哥还在睡觉,我们不吵他。”
鱼鱼想到昨晚天都那么黑那么黑了,哥哥还在工作,实在是太辛苦了。
乖巧又懂事的点了点头,将手指放到了嘴边:“嘘~我们轻轻的。”
鱼鱼可以等哥哥睡醒了再夸奖他。
等余闲起来的时候,鱼鱼正和院子里的锦鲤交流感情,父母俩坐在一旁喝茶。
见他出现,小丫头像只小云雀窜到他的面前,“吧唧”亲了他一口。
然后一溜烟的跑掉了。
余闲大概可以知道是吃了奶糖的原因,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她的感谢。
他抿起嘴笑了笑。
见鱼鱼继续去了院子里玩,他也乐得自在,这两天都是围着小奶包转,现在有了自己的时间,填饱肚子后马不停蹄的继续收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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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守拙见状,坐到了他身边开门见山的问:“咸咸,打算在家住多久?”
余闲觉得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想来也是苏韵把刀架在了脖子上,笑着答:“等这件事情过了吧,最快也得半个月。”
“要不直接退出娱乐圈吧?”余守拙试探着问道。
他虽然尊重余闲的选择,但一直都觉得这是一份吃青春饭且风险比较大的工作。
总而言之,就是吃力不讨好,他看不上。
余闲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微微一愣,停下了手头上的工作:“开玩笑的吗?”
两人眉眼之间都带着倔气,余守拙不自觉的一挑眉:“开什么玩笑,我说真的。”
他接着说道:“你打别人一拳还被那么多人管着,憋不憋屈,要有人敢这样对鱼鱼,我肯定不止这一拳。”
余闲无法和他解释这两者不同的性质,粉丝不会和父母一样无条件的包容以及知道事情的全貌,他们只能隔着遥远又咫尺的距离,风风火火且坦诚的付出真心。
像是守卫者一样守护着自己的美好,却不知道这份美好会持续多久。
余闲摇了摇头:“我还想组乐队的呢,到时候我在乐队里加上二胡,那不是很帅。”
说起二胡,余守拙忽然想起余闲要去学二胡契机。
那时候他们都还住在大院里,院里有个老头天天早上雷打不动的拉二胡,烦的余闲天天早起。
所以他也去学了二胡,天天晚上开始拉,吵的老头不能睡觉。
开玩笑的提议道:“要不让鱼鱼去学个琵琶,古筝还是唢呐?”
“那老头得气死了。”余闲笑着回。
他想到后来,老头天天晚上和他斗琴,最后慢慢的拉不过他,也就破罐子破摔,任由着他晚上折腾。
要是鱼鱼学一个杀伤力大的乐器,老头大概要冲上来骂人了。
不过余闲也是三分钟热度,三天后见老头不搭理他了,也就没再折腾这件事。
再后来他们就搬了家。
两人相视一笑,余守拙说:“虽然我也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