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停舟一晚上没和沈妤说话。
第二日一早,早饭时大黄摇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回来了,看样子十分惬意。
看来那鸡肉确实有问题,幸好没吃,否则今日贞操不保的是谢停舟,小命不保的就成了自己了。
午后老丈出门转了一圈,回来时一脸凝重。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暗了。
老丈出门转了一圈,把那个什么茶话会给推了,回来坐在屋檐下沉默地抽了好几卷土烟才进屋。
天还没亮,谢停舟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谢停舟打开门,见老丈站在门口,手里拎了只粗布包袱。
老丈自顾进门,叫醒床上睡得正香的时雨,说:“我送你们走,有什么路上再问。”
沈妤一下清醒了,他们没带行李,片刻就收拾妥当。
院外一架牛车,老丈坐在车上,等二人坐上来,他便赶着牛车出发。
夜里风大,好在月色铺地,勉强能看得见路。
老丈叹了口气说:“昨日我去村里窜门,从镇上回来的人说怀唐县令找人已经找到了镇子上,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谢停舟和沈妤同时一惊。
“爷爷。”沈妤失声道:“您怎么知道是在找我们?”
老丈眯着眼笑了笑,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小雨,你坐过来。”
两人坐在一起,倒真像是祖孙。
老丈缓缓道:“你们气度不凡,不似一般人,况且,哪有普通人穿那样的料子,还带刀的?”
沈妤哽住,“您都知道,您不怕我们是坏人吗?”
“知道,”老丈笑着说:“给你们加宽床那日发现的,别看老头子我眼神不好,但我心里明亮着,你们俩都是好孩子,特别是你,”
老丈拍了拍沈妤的肩,“讨我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