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06347的身体还没完全发育成熟,但是为了避免麻烦,医生特意“贴心”的在最显眼的地方放下了byt和byy,冬兵确实看到了,一发子弹正中那个医生的眉心,潇洒离去。
其实他拿的不过就是处理伤口的酒精碘伏。
她被做了实验,对痛觉异常敏感,现在又要练格斗。即使他再怎么小心也是避免不了受伤的,她受伤时没有表情,可是又会在晚上回到房间时背对他不出声的掉眼泪。
他发现后拭去她的泪,直接去拿药,在晚上学着自己给她处理伤口。
他们白天一起训练,又在无数个头痛的夜晚相拥而眠。
在这个冰冷的西伯利亚,他们唯一拥有的就是彼此。
体术合格,让她每周抽出一天巩固体术,剩下的时间用去做别的。
训练她自己的异能、侦查、潜行、俄语,这些都是她的必备技能。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在她被训练的日子中度过,来到了第二年的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
圣诞节对于他们尤为重要,在非必要的情况下都不怎么去搞事,要是一定要搞事,那就派冬兵去。
小主,
今年的圣诞节他们要搞一场恐怖袭击,冬兵领了命令,去纽约中心区制造恐慌,今天九头蛇基地也算得上是放个假,她就在房间里等着,等他回来。
她不喜欢一个人在房间里等,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更甚,于是她第一次主动踏出了这个基地的大门。
现在的她是基地里最听话的,冬兵偶尔还会有失控的时候,她从未失控,白天的她永远像只精致又危险的玩偶,没有自己的灵魂和思维。
所以甚至她走出基地也不会有人管她。
已是深冬,薄薄的白雪从昏暗的天空落下,给荒芜的土地增了些颜色。
视线被雪花干扰,模模糊糊的,刺骨的寒风越刮越大,夹杂着成片冰冷的雪花猛吹到她脸上,刀割一般,夹杂着疼痛。
在很多时候,冬兵总是会努力捕捉脑海中的那些记忆碎片,即使这会给他带来疼痛。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那么想要那些记忆。她一点都不想要从前的那些记忆,她隐约记得以前好像是不大开心的。
更大的寒风席卷而来,吹断了一根树枝,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她似是被惊醒,猛然意识到她刚才就在思考。
她开始猛地摇晃脑袋,将刚才思考的东西丢出脑袋。
不可以思考,她只需要听话就好。
蹲在伪装成岩石的基地门口,她将自己缩成一小团,能让自己暖和一些,呆呆的朝远处眺望着。
她身上只穿着一层算不上厚的作战服,又不像冬兵一样有血清那么抗冻,在这里训练这么长时间她身上甚至肌肉都没练出来多少,以至于冬兵教她的大多不用依附于力量,都是些阴损的杀招。
咔嚓————
不远处,一节干枯的树枝被高大的身影踩断,发出声响。
训练过的她立马抬起头,神经紧绷,开始感知附近的金属元素,发现最大的金属元素就在那个身影上。
昏暗的环境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阻碍,她眯起眼,凭着天空仅存的余光观察。
那人半长的头发被呼啸的狂风吹动,手中像是拿着什么东西,步伐很慢,却又坚定。作战靴无声无息的踩在雪地上,若不是刚刚踩到了树枝她绝不会发现他的踪迹。
他回来了啊。
她心里微悬着的心放下,没有任何动作,看着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
“回来了。”
“嗯,任务顺利,没受伤。”
他声音有些沙哑,将手上密封的袋子送到她的怀里,右手拂去她头上身上的积雪,将她一整个抱起来,回到基地。
拥抱在他们这算不上稀罕,称得上习以为常,其他人也都见怪不怪。
反正只要两个人听话,在一起还能更方便控制,完全没坏处。
两具同样冰冷的身躯贴在一起,传递着温暖的体温。
他将她抱回了他们的房间,将袋子随便丢到旁边。
“我先去跟皮尔斯汇报任务,等我。”
她沉默点头,没看懂他说话时眼中带着的细碎的光。
人一走,房间里又只剩下寂静一片。
无事可做,她躺在床上,想着要等他,不能睡,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
后来她还是睡着了,被满脸写着不开心的冬兵叫醒。
“说好的等我。”
“sorry。”
希望是她的脑子真的不正常,而不是这个杀手真的在委屈,但是他委屈起来的样子真是莫名其妙像只小熊。
她坐起来,看着他像献宝一样将那个口袋拿过来,递到她手里。
“让我打开吗?”
“嗯。”
这个大傻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将信将疑的打开口袋,里面有一只粘着血可怜巴巴的毛绒玩具熊,还有一袋的……饼干渣?
用两只手指拎起那袋勉强被称为饼干的袋子,他似乎也很为此震惊,眨眨眼,像犯了错似的低下头。
饼干暂且放到一边,她又拿起那个玩具熊,戳了戳他。
“这是什么意思?”
“战利品,你喜欢吗?”
说这话时,他眼里带着些期待,她点点头,他脸上便瞬间扬起了笑,竟然有点甜。
“小熊。”
她脑子里突然就把他跟手上这个玩具熊对上了号,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脸颊。
“嗯,小熊。”
他更高兴了几分,握住她在他脸上捣乱的手,拿下她手里的小熊放在她枕边,又拿起那袋饼干渣,在里面挑挑拣拣,勉强挑出来了几块大块的,拼凑成了两个惨兮兮的姜饼人。
“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她拿过一块饼干放进嘴里,顺带着也给他也塞一块。
气氛开始有些变得微妙,
在她的视角,冬兵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见平时的杀意戾气,神情放松,好看的灰绿色眼睛像是要将她溺毙在里面。
在冬兵的视角,她现在的嘴角也挂着温柔的笑,隐隐约约能看见两颗小虎牙,是他许久未曾见过的她。
温度似乎有些上升,两个人竟然都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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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兵“蹭”的一下站起身,眼神躲闪:“我去洗澡。”
“去吧,之前我洗好了,你记得洗干净点。”
把身上的血和火药味都洗掉。
她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毛病,却看到那人明显踉跄了一下,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有急匆匆的,步伐明显加大,甚至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大傻子抽的哪门子邪风?
她不懂,也不太想懂。
她要是懂了也成大傻子了,她还是聪明的。
不过这次他洗澡的时间确实格外的长,出来的时候浴室里都是水蒸气。
腰间围着浴巾,露出精壮的腰身、结实的腹肌和冒着寒光的机械臂,头发半干不干,发尾偶尔滴落下几滴小水珠。
大傻子为什么不穿衣服?
她眯起眼,不过感觉问题好像不大。
他坐到她的身边,像只狼盯上了猎物,直勾勾的,占了下风的她不愿意再跟他玩大眼瞪小眼,想移开视线,却被他袭上她后脑勺的左手挡住,无法动弹。
他闭上眼,缓缓贴近那柔软的唇瓣,在相隔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止,不肯再凑近。
温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就差临门一脚。
他在等,等她愿意。
扣在她后脑勺的是金属臂,只要她不想随时可以用能力让他松开。
双眼紧闭,他将主动权递到了她的手上。
这个姿势保持了许久,他有些失望,或许该等一等的。
睫毛微微颤抖,眼睛尚未完全挣开,有些微凉的湿润就贴到了他的唇上,她张开双臂,主动抱上他。
之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她不通情事,整场云雨便由他来主导一切。
在这件事上,开始对时候他尚且有几分训练上的温柔,每一步都有些小心翼翼,尽量不用他的金属手臂。
但是超级士兵血清的加持下还是让她受了不少苦楚,几次都直接运用能力弄得他无法行动。
他内心犹豫挣扎了一下,还是从床头柜中拿出之前偷来的一个变种人抑制圈,趁她不注意扣在她的脖子上,才算能正常开展。
后来他们渐入佳境,他尝到了甜头,有些失控,几次差点直接让她掉下床去。而且他持久力远超正常人,她只能被动的接受,毕竟在没有能力的情况下她根本不能耐他何。
最后,等他愿意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晕了过去,身上床上一片狼藉,斑驳的红痕紫痕遍布全身,嗓子嘶哑,连不可说的那处也红肿。
他将她拥入怀,将她放在他身上,心甘情愿的做她的人肉床垫,心中满足,睡了第一个不头疼也没有噩梦的好觉。
第二天,她缺席了训练,被迷迷糊糊抱到了另一间房间,简陋,但有个非常大非常软的床。
自此之后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冬日cp,不过每周她都会缺席至少两天的训练,但是相对的冬兵效率提高了不是一点点,皮尔斯和高层表示完全没意见。
后来她接到了第一个任务,跟他一起,抓捕刺杀美国队长。
任务的过程本来很顺利,直到他的面罩掉落,那个该死的任务目标对他喊了声“bucky”。
他愣住了,她也愣住了,旁边的黑寡妇趁机向她射出了一枚子弹,她在愣神,完全没注意到,腿上中了弹。
直到这时他才如梦方醒,恶狠狠的撂下一句“who the hell is bucky”,抱着她离开。
回到基地,他一直心神不宁,看着她,眼眶蓄着泪。
“我认识那个人。”
她有些惊讶,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
“小点声,这话不能被人听到。”
他密谋了一个计划,跟她一起,在下次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实行。
在那次计划中,两个资产相继失踪,九头蛇损失惨重。
罗马尼亚却突然搬来了一对异国小夫妻,颜值超高,可丈夫左臂是义肢,妻子右眼残疾,同样不善交际。
他们不怎么平凡,生活却平静又幸福。